“你快住手啊,那玉露的力量蘊含在此怪物的血液中,伴隨著你抽取其血液,等同於將玉露的力量抽取了出去,一旦你抽取他的血液超過七成,它就會從沉睡中蘇醒過來,玉露的力量再也無法叫他沉睡,到時候咱們兩個都要玩完。”黑袍人的聲音中滿是焦躁,可見他是真的急了。
他現在已經孤注一擲,那裡還有後悔的餘地?如果張諶將先天蚊蟲給搞醒,到時候自己非要翻車不可。
“嗬嗬,你這混賬詭計多端,你以為我會相信了你的鬼話?”張諶對黑袍怪的話語是半點也不相信。
“小子,你信我一次,我這回絕沒有坑你,你快住手啊。”黑袍怪此時都要哭了,聲音中滿是無奈。
張諶卻沒有理會對方,如果自己將先天蚊蟲給吞噬掉,不知會爆出什麼技能,那才是大收獲呢。
“我信你個鬼,待我將這先天蚊蟲弄死,看我如何收拾你。”張諶冷冷的道。
黑袍怪聞言氣急敗壞的道:“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軸呢?你就相信我一次不行嗎?”
聽聞黑袍怪的話,張諶恥笑一聲:“你們這些老家夥,一個比一個說的好聽,一個說的比一個真切。等我吸乾了這怪物的血液,到時候再來和你玩玩。”
“你他娘的是在瞎搞!這可是先天生靈,豈會因為吸乾血液就會死亡?你快點給我住手,老子可不想給你陪葬。”黑袍怪見張諶冥頑不靈直接破口大罵。
張諶聞言看了黑袍怪一眼,眼神中露出一抹怪異,嘴角微微翹起:“你這老家夥說來說去還不是怕我將這蚊蟲的血液吸收乾淨,到時候讓你無法奪舍重生嗎?”
我張諶早已經看穿這一切,看穿你的一切陰謀,如果那怪物這麼容易就清醒,對方都已經對怪物進行奪舍了這麼久,在加上自己吸收了這麼多血液,那怪物也早就該清醒了。
無可奈何!
張諶此時那副得意洋洋,我早已看破這一切的表情,恨得那黑袍怪牙齒癢癢,但他此時處於奪舍的緊要關頭,也無法阻止張諶,眼見著強硬的態度不行,隻能再次低三下四的賠禮道:“小兄弟,隻要你願意罷手,我可以指點你一個玄妙之地,那裡有你想要的異風,相助你練就神通,你看如何?”
他也是實在無可奈何了,隻能低三下四的懇求。
然而麵對著老怪物的懇求,張諶卻心頭貪念一動,但手中動作不停,吸血依舊加快了速度:“你之前不是說你不知道異風的存在之地嗎?莫非又想拿話語狂騙我,為你的奪舍爭取時間?你到底那句話是真的,那句話是假的?你叫我怎麼相信你。”
“此一時彼一時,現在能和之前比嗎?”黑袍怪滿臉無奈的道,心中暗罵倒黴,怎麼就遇見這麼個怪胎。
“你先和我說說那怪風的所在之地,我若是辨認不虛,再來決定要不要收手放你一馬。”張諶沒好氣的道。
“此怪風乃是幽冥世界獨有之風,誕生於六道輪回最深處,最善於克製魂體,喚作:陰風。如今超凡隕落,那陰風也怕是也要消失了,你若想尋找到陰風,還需要前往幽冥世界最深處的陰山中,許能捕捉到一縷風氣。”黑袍怪此時也不再故弄玄虛,就連關子都不賣了,直接開口告訴張諶一切。
而此時伴隨著張諶花開五品,其晶核越來越強大,吸食血液氣數的速度也越來越快,此時說話的功夫,其晶核內的花瓣已經花開七品。
“你快停手,不要再吸了!算我求求你了,再吸下去,一旦怪物蘇醒過來,到時候咱倆都要被這怪物給吃掉。”黑袍怪此時不斷苦苦哀求。
張諶聞言卻是嗤笑一聲:“我怎麼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?萬一你要是拿假話糊弄我,我豈不是被你坑慘了?我要是放手去尋找那陰風,你趁機奪舍了這怪物,然後再去追殺我,我豈不是死翹翹了?”
說到這裡張諶嘲諷道:“畢竟你這老家夥也不是沒有前車之鑒是不是?我張諶如此聰明,豈能在你的身上吃兩回虧?”
“你他娘的……你聰明個屁!你要是聰明,老子我簡直聰明絕頂了!你他娘的聰明完全沒有用到正地方啊。”黑袍怪我聞言氣的破口大罵,聲音中滿是狂躁,直接帶媽字了。
他就從沒碰到過這麼蠢,這麼油鹽不進的人。
“你還敢罵我?嗬嗬,急眼了是吧?心虛了是吧?我就知道,你這老家夥是騙我的。”張諶聽聞對方氣急敗壞的喝罵,笑眯眯的嘲諷了句:“老家夥,你等死吧!你差點害死我,還想要奪舍重生?做你的春秋大夢。”
“你他娘的就信我一回行不行?不能再吸了,再吸下去真的要出事了。”黑袍怪此時都要崩潰了。
他心態崩了啊!
他後悔啊!自己之前真不應該這麼坑張諶一把,結果活生生的把自己給坑進去了。
早知現在,還不如當時和平發育了呢,這回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“你們這些老家夥,自詡掌握著超凡智慧,擁有無上神通,就將凡人視作螻蟻隨意操控玩弄,可我告訴你,我張諶聰明絕頂,絕不會再上第二次當!”張諶此時振振有詞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