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藏匿在金光之中的宮闕,張諶心頭巨震,好似看到了神話中的天宮,猶如神話中的天宮一樣威嚴。
那宮闕開辟於天空之上,被無窮的雲層所籠罩,好似是神仙居所。
“小豆丁身上怎麼會有這種異狀?這座宮闕出現在小豆丁的身上,代表著什麼?”張諶心中萬千念頭閃爍:“難道說我傳法小豆丁,激發了小豆丁的血脈?小豆丁是個大有來曆的人?”
“不對!這宮闕不大對勁!整座宮闕閃爍著一股難以言述的香火氣息,這是一座完全由香火之力組建成的宮闕,不過香火之力經過莫名的轉變,具備了法則之力,所以我第一眼居然沒有察覺出來。要不是我修煉了正神之光,隻怕是辨認不出這座宮闕的來曆。”張諶看著小豆丁身後那團金光中連綿起伏的宮闕,眼神中充滿了震驚。
整團金光好似是一個完整的世界,雖然看起來很虛幻,但卻有一種極為獨特的法則之力蘊含其中,使得整座宮闕在虛幻中蘊含著一絲絲真實之力。
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張諶進入了精神世界,看到了破滅在精神世界中的寺廟一樣。
“不對,和那座寺廟也不大一樣!”張諶迅速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。
“這座宮闕代表著什麼?這是一座完全由龐大香火之力組成的宮闕,真真是不可思議,怎麼會出現在小豆丁的身上?”張諶心中無數念頭流轉,頭腦風暴開始不斷洶湧。
就在張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,忽然小豆丁頭頂一道陰氣盤旋,下一刻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,猛然從小豆丁的頭頂竄了出來。
那小娃娃很是稚嫩,大概有三四歲大小,白白胖胖滿臉天真,頭頂紮著羊角辮,滿臉迷茫的看著眼前一切。
“啊~,張諶啊,我是不是死了!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小豆丁的魂魄看到自己的肉身,頓時嚇得驚慌失措的大叫,聲音中滿是驚悚。
而此時張諶一雙眼睛看向小豆丁,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:“這是靈魂出竅?”
不能吧?
誰觀想一次,就直接靈魂出竅的?
而且看小豆丁的魂魄凝實無比,好似是真人一樣,真真是嚇死個人了。
自己不過是才傳對方觀想圖小半日,對方不但記下了觀想圖,還直接靈魂出竅了?
張諶整個人都無語了,這資質是人該有的嗎?
“張諶救我!我要死了,快救我啊!”小豆丁的魂魄張牙舞爪的爬起身,向著張諶撲來,眸子裡寫滿了害怕。
張諶正要說話,忽然小豆丁身後那一團金光裹挾著虛幻的宮闕,徑直向小豆丁的魂魄砸來,然後小豆丁的魂魄直接被砸入了身軀內。
接著就見小豆丁身軀一陣顫抖,然後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張諶,撲過來‘哇’的一聲哭了出來:“師兄,我剛剛魂魄離開了身軀,差點死掉。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,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呢。”
小豆丁的哭聲驚天動地,鼻涕眼淚直接流淌下來,哭成了小花貓。
張諶將小豆丁抱住,好生安慰道:“莫要哭,這是我傳你的秘法,乃是掌握超凡之力的法門。你剛剛不過是靈魂出竅罷了,待到日後夜遊、日遊,奪舍轉生也不過是一念之間而已,到時候可就不是凡人了。”
“秘法?”小豆丁聞言一愣,立即停止了哭啼,隨即喜笑顏開的道:“按照你的說法,我這秘法是練成了?”
“算不得練成,你眼下不過是剛剛可以靈魂出竅而已,魂魄不可離開身軀太遠。接下來你就是要魂魄經常出竅,先利用自然之風滌蕩魂魄,等你的魂魄能承受得住自然之風,就可以嘗試在夜間遊走,吸收月華之力。待你能完美的在月華下遊走,不再懼怕黑夜,在黑夜中行走猶如肉身一樣,就可以嘗試煉就日華之力,再然後就是驅物、附體、顯形……”張諶細細的為小豆丁敘說著修行的關竅。
他倒是想要傳授小豆丁法力,但法力乃獨一無二之物,他就算傳授了,小豆丁也修行不了。
小豆丁聞言大喜過望,一雙眸子裡似乎有小星星:“按照你的說法,我日後豈不是可以直接成神了嗎?”
“當然,你如果要是能獲得某件神秘,再以魂魄駕馭,那你可是真正神明了呢。”張諶撫摸著小豆丁的腦袋。
小豆丁眼睛越來越亮,直接從張諶的懷中蹦躂出來,跳到床榻上去盤膝打坐:“我在鞏固鞏固,你莫要打擾我。”
說完話小豆丁直接老神再也的陷入了入定的狀態,看得張諶直撓腦袋,這丫頭的天資未免也太強大了,莫非就是中所言的天驕?
還有對方身軀中映射出的異象究竟是什麼?
就在張諶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,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響:“張諶師兄可在?”
“在呢。”張諶走出屋子來到大門前,就見小道童此時站在門外:“世子請師兄前去赴宴。”
“張曉花請我?”張諶心中若有所思,對著小道童道:“稍後。”
張諶來到了鍋前,伴隨著心頭念動,一道寒冰罩子升起,直接將整個爐子都冰封住。
伴隨著張諶的法力內融入了月桂的桂花,張諶手段也越加玄妙,就算是寒冰離開其一米內,也不會融化掉,而是會化作普通的寒冰。
張諶看著熱氣騰騰的鍋爐,再看看屋子裡的小豆丁,心頭念動又施加了自動巡航於寶劍上,將寶劍置於屋子內,防止小豆丁觀想的時候被邪魔侵害驚擾到,如此才放心的隨著道童走出院子。
“張曉花請我,簡直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,我倒要看看這廝玩的
什麼把戲。”張諶心中充滿了不屑,不管對方耍什麼手段,自己都隻拿好處不辦事,等自己實力足夠強大的時候,將其暗中給弄死,叫整個平邊王府都去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