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法的終極演化,此六字既是真言也是法寶,你若有心他就是真言神通,你若是將他看做法寶,那他就是法寶。此六字真言想要煉製成法寶,需要龐大的信仰之力才行,你如果將六字真言送入那座宮闕中,掠奪宮闕中的無儘信仰,到時候不但小豆丁的危機解除,你的六字真言貼也修煉成了法寶。”大自在天魔聲音中滿是灼熱:
“而且有了‘法寶六字真言’的加持,你如果日後調動六字真言神通,也會有法寶六字真言的力量在冥冥之中加持而來,對你來說有利無害。”
張諶聞言沒有計較六字真言貼盜取信仰的事情,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大自在天魔的身上,大自在天魔對於六字真言貼未免太過於熱切了吧?
“你彆多想,我隻是做個實驗罷了,如果逝去的六字真言貼能夠借機重現,那我未來借助香火信仰,未必不能重塑身軀活過來。”大自在天魔的目光中滿是灼灼:“在這個絕望的時代,未必不能走出一條全新的道路來。”
張諶聞言思索著大自在天魔話語有幾分真有幾分假,但思索許久後始終無果,最終猛然拍板:“六字真言貼就算祭煉出來,那也是我的六字真言貼,對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。”
而且現在他麵對著小豆丁身上的難題,也確實是束手無策,拿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,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豆丁就這麼走入無儘深淵。
“該如何將六字真言祭煉成法寶?”張諶開口詢問了句,他覺得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“唯有無形無相之物,借助香火信仰化假為真,才能鑄造出真正不朽的至寶。”大自在天魔道。
“說人話。”張諶表示他聽不懂,開口打斷了大自在天魔的故弄玄虛。
“用黃金鑄拉成金絲,然後利用金絲製作成一副字帖,將你的六字真言以法力刻印其上,再將你的一縷天魂作為無形無相之物寄托其上,如此算是成了,隻要那香火宮闕一出現,你將六字真言貼打入其中,然後默默催動六字真言,操控那一縷天魂汲取香火信仰,如此就成了。”大自在天魔道。
張諶聞言覺得黃金未必有太乙庚金好,自己八卦爐內可是有熔煉的太乙庚金的,於是開口詢問了句:“我有太乙庚金,若使用太乙庚金進行替換,效果是否會更好?”
“你想啥呢!你以為我叫你用黃金,隻是使用的黃金那麼簡單?真正使用的乃是黃金中包含的‘金’之不朽之性。黃金隻是假借本體罷了,等成功後黃金物質會脫離下來化作虛無消散開。”大自在天魔似乎在看一個蠢貨:
“所謂的太乙庚金、黃金,乃至於先天庚金,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彆,其金之不朽之性是相同的。”
張諶有些聽不懂,但他照做就是了。
黃金對他來說想要獲得並不難,但是將黃金拉成絲線,還要編製成帖子,可就不是一般的困難了。
不過好在金絲柔軟,想要編織成帖子也並不是很難,隻要手藝過關就行。
“所以現在需要找一個心靈手巧之人,此事我辦不來,但對於謝靈蘊來說卻不難,此事還要勞煩謝靈蘊。”張諶想到這裡,覺得謝靈蘊還沒有走遠,直接快步走出去,向道觀外追了出去。
果然張諶在前殿追到了謝靈蘊,就見謝靈蘊麵無表情的在前麵走,小王爺張曉花屁顛顛的跟在後麵追趕著。
張諶見此一幕不由暗自搖頭,張曉花還真是所謀不小啊。
“謝統領還請留步。”張諶遙遙的喊了一嗓子。
謝靈蘊腳步頓住,扭頭看向張諶,一旁的張曉花也看向了張諶,麵帶微笑的開口詢問了句:“張師侄,你叫謝統領什麼事?”
“我有私事和謝統領說。”張諶一邊說著來到了謝靈蘊身前。
謝靈蘊看了張曉花一眼,張曉花倒是識趣,對著謝靈蘊和張諶道:“你們說,我記得道觀內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。”
張曉花離去,謝靈蘊和張諶來到了一個角落,見到左右無人後,謝靈蘊道:“你匆匆忙忙的叫我有什麼事?”
“我想要勞煩姐姐幫我辦一件事,我要用金絲打造一個字帖,黃金一定要足夠純粹,先勞煩姐姐墊付,等我下次下山,再還給你。”張諶道。
謝靈蘊聞言不以為然:“區區些許黃金罷了,卻也不算什麼。”
張諶聞言也不再多說,隻是心中記下,等日後將黃金給她就是了。他和謝靈蘊的交情,確實不必說那麼多。
於是張諶又和謝靈蘊說了尺寸,謝靈蘊聽聞後略作推算:“卻也用不了多少黃金,一斤足夠了。”
張諶連連道謝,將謝靈蘊送出大門外。
才走在回去的路上,就見張曉花攔住張諶:“張師侄,你和謝統領說了什麼?有什麼事情要勞煩謝統領的?”
張諶看著張曉花那副指夷使氣的樣子,不由得眉頭皺起,但卻也不想此時和張曉花起了衝突,對他來說留在道觀謀劃練氣術更高口訣為先,小不忍則亂大謀。
“你也知道,我家人還在檢校司,當然是拜托謝頭領幫忙照看一番了。”張諶笑眯眯的道,心中卻對張曉花動了殺機:“也不知那大自在天魔在張曉花的身軀內種下了魔種沒有?”
心中略作感應,魔種已經種下,他在張曉花的魂魄中察覺到了大自在天魔的標記,於是心中暗自點頭:“好小子,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挺多久,等大自在天魔將你給吞噬掉,掌握了你的身軀,到時候平邊王府可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謝統領可說了何時再來?”張曉花開口詢問了句,眼神中滿是殷切。
“長則十幾日,短則三五日
,世子不必焦躁。”張諶道。
“哈哈哈,走走走,我請你吃酒去。”張曉花此時臉上掛著笑容,一把摟住張諶的肩膀,然後拽著張諶向後院走去。
一路上來到張曉花的居所,張諶卻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。
果然在喝酒吃菜的時候,張諶就察覺出了不同,酒入喉嚨之後,自身的血液流速忽然加快,一種奇特的藥力出現在血液中。
“這股藥力……能散亂人的精氣神?不過我現在的實力可不是這區區藥力能迫害的,我倒要看看這張曉花想要乾什麼。”張諶心中殺機卷起,血海中的血紅色海水翻滾,那進入張諶血液中的藥力直接被化作了虛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