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張諶的話,小豆丁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雙黑溜溜的眸子盯著張諶,小鼻子使勁的嗅了嗅:“沒喝酒啊?怎麼膨脹成這個樣?”
“你是認真的?”小豆丁嘴角露出潔白的小狗牙,眼神中充滿了危險的目光。
聽聞小豆丁的話,張諶得意一笑,乾脆走到院子裡,對著成渝做出勾手指的動作。
“好小子,我現在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了,不過你既然敢挑戰師姐,那我就叫你見識一下師姐的實力,也好給你小子漲漲見識,免得日後在外麵把命丟了。”
小豆丁擼起袖子走入院子,下一刻縱身一躍,猶如狡兔一樣,向著張諶撲了過來。
她決定了,必須要打醒他!叫他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。
張諶可是知道成渝已經煉就了化勁,小拳頭勁道雖然不大,但卻深入骨髓,一拳打斷人的筋脈,打中人的竅穴將人給打死,還是沒有問題的。
張諶不敢大意,超聲波功能開啟,小豆丁的所有動作事無巨細的儘數映入於張諶的腦海中,小豆丁的手腕才剛剛抬起,張諶就已經捕捉到了對方的軌跡。
既然捕捉到軌跡,那就是預判了?
張諶根據對方的出手速度,以及出手軌跡,迅速就推測出小豆丁這一掌是向著自己的肩膀拿來,至於說用的是擒拿法也好,還是拳法也罷,乃至於其中涉及到的種種變招,此時對於張諶來說都毫無意義了。
因為張諶有血脈加持,他隻要催動血脈,速度提升上來後,他的出手速度就已經不比小豆丁慢。
張諶腳掌輕輕一挪,失之毫厘謬以千裡的避開小豆丁的一掌,然後一拳向小豆丁的肩膀砸去。
“咦,你怎麼能看穿我的招式?”小豆丁驚疑一聲,但是此時招式已經老道,無法變招拆檔,隻能及時的在地上一陣翻滾,想要避開張諶的手段,然而張諶怎麼會叫小豆丁如意呢?
小豆丁才要做出翻滾動作的時候,其衣衫下的動作、肌肉變化就已經映入了張諶的腦海中,然後張諶提前一步,直接拿住小豆丁的肩膀,將其提溜起來。
此時小豆丁沒有還手,她如果還手的話,憑她掌握的勁力技巧,張諶怕是吃不住的,但此時勝負已分,再出手還有什麼用?
“不可能!再來!”小豆丁使勁的從張諶手中蹦躂出來,然後又一次做猛虎架勢,向張諶攻擊了過來。
可是不管你是如何招式,發力的過程中,肌肉都會有起伏、推動的凹處、凸出,肌肉的表麵變化瞞不過超聲波的追蹤。
猶如人收縮手臂的時候,手臂上的肌肉會隨之起伏一樣。
不管小豆丁如何施展招式,乃至於如何耍詐虛招,俱都是被張諶一眼看穿。
小豆丁不服,雙方比試了三次,都是以小豆丁被張諶攥住了肩膀提溜起來告終,此時小豆丁的眼神中滿是驚悚的看著張諶,大眼睛露出好似見鬼的目光:“不可能!絕不可能!怎麼我所有的招式都被你看穿了?你招招料敵先機,怎麼會這樣?”
她就算是掌握的勁道再多,再如何精妙,打不到人不也白搭嗎?
“見神不壞,秋風未動蟬先覺,你這莫非是武道至高的心靈感應?”小豆丁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諶,大眼睛中滿是茫然:“沒天理啊,就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格,也配掌握武道至高奧義?”
張諶見到超聲波建功,本來還是很高興的,但聽聞小豆丁的話後,頓時不樂意了,伸出手捏住了小豆丁的腮幫子:“除非你能違反人的身體力學,做出違背力學的動作,否則你以後永遠都不可能擊敗我了。”
“從今日起,我張諶就是武林第一高手,生而立於不敗之地。”張諶的聲音中滿是歡喜,整個人嘚瑟而又得意,高興得很呢。
小豆丁頓時小臉耷拉下來,整個人覺得天都好似塌了一樣:“張諶,我現在打不過你了,你是不是不想做我師弟了?”
張諶看著滿臉忐忑難過的小豆丁,蹲下身子將成渝抱在懷中,輕聲的開口安慰道:“怎麼會呢?你就是我師姐,永遠都是。”
“那行,如此我就放心了。你現在這麼厲害,以後可就要靠你罩著我了。”小豆丁眨巴著大眼睛,目光中充滿了喜色。
“話說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小豆丁開口詢問了句。
“一種天生的能力。”張諶道。
“真是了不得的能力。”小豆丁聲音中滿是羨慕:“習武之人數十年苦苦修持,卻不敵你一朝覺醒,這能力真是十分的可怕。”
“武道終究隻是基礎,再之上的超凡才是真正的通天大道,所以你沒必要這麼糾結。”張諶笑眯眯的撫摸著小豆丁腦袋。
小豆丁聞言頓時喜笑顏開,小腦袋不斷點頭:“也是,我現在也掌握了神秘的修煉法門,等我以後完全踏入神秘領域,必定可以克製你的血脈之力,到時候你定然不是我的對手了。”
二人回到屋子內嘰嘰喳喳說了一會話後,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,是夜張諶將小豆丁送上樓,隻是到二樓門前的時候,小豆丁又將張諶給趕了下去,說什麼也不肯叫張諶進入二樓的屋子。
張諶見此心中有些好奇,小豆丁的二樓屋子裡究竟有什麼東西,成渝神神秘秘的總是將自己拒之於門外,還真是勾起了張諶的好奇心。
張諶帶著好奇心回到房間,開始琢磨自家血色晶核的變化,自家的血色晶核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,自從在幽冥世界發生變化後,他還沒有仔細的研究過。
張諶的意誌降臨血色晶核,然後穿過無儘血海,直接降臨於那十一品蓮台之
上。
就見血紅色的蓮花花開十一品,蓮台上有三十六顆蓮子,其中六顆血水滾滾,化作血泉不斷往外冒血水。
“這血紅色的水流隻是普普通通的血海之水,並沒有什麼用,唯一叫人奇怪的是,這血紅色泉水內的水流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”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