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鋒居然是汨羅江水神的人選?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消息啊!”張諶回憶著吳長明的話,不由得心頭一驚。
“不過此次大比,倒是我的一個機會,如果真的能順勢拜師,我可謂是一步登天啊。到時候許多黃天道的核心機密,乃至於更高一級彆的修煉法門,都將對我打開大門。”張諶心中暗自道。
“張曉花居然獲得了血脈異能,我竟然沒有發現?倒還真是邪門了,難道說我的正神之光法眼失效了?能遮蔽我正神之光的,貌似隻有那玄妙的香火之氣了。”張諶心中暗自琢磨。
思來想去張諶也理不出頭緒,轉身又返回屋子內,然後悄悄潛入地下繼續肝經驗值。
日子一天天的過,道觀內多了許多陌生的麵孔,那許多麵孔都是張諶不曾見到過的,一夜過去,兩百萬經驗值入賬,張諶看著自家的一技能,也就是自己的根本技能:
【1技能(四階):正神符文(0/2000000)】
【備注1:您的正神之光內衍生出神秘的符文,您可以將符文烙印在萬物上,打破一日留存的特性】
【點數:2000300】
“等級太低了。”張諶心中暗自嘀咕了句,這技能最善於克製邪祟,堪稱邪祟的克星,而且力量等級未知,是個好玩意。
“升級!”
張諶想都不想,直接點擊下去,下一刻兩百萬點數儘數蒸發,而張諶的正神之光等級也隨之變化:
【1技能(五階):正神金光(0/20000000)】
【備注1:金光過處,十階邪祟退避三舍。】
張諶看到五階技能後一愣:正神金光?
從最開始的辟邪金光,到後來的正神之光,到現在的正神金光,張諶發現隨著名稱後綴的變化,是其威能的不斷提升。
修煉九階乃是陽神,那九階之上不就是十階嗎?
自己的正神金光居然能叫十階的邪祟退避三舍?
了不得了!
不過看到升級後的技能點數,張諶也暗自咋舌,這技點數能居然是十倍的提升,足足需要兩千萬才能升級上去。
“兩千萬不多,按照我現在肝經驗值的速度,一天按照兩百萬來算的話,也不過是十天的時間罷了,到時候就能將技能升級到六階,不知那個時候的正神金光會有何等不可思議的變化。”張諶心中有些期待。
“黃黎觀簡直就是我的福地,除了那個張曉花和劉鋒,其餘的一切都很好。要是能把這兩個害群之馬踢出黃黎觀,到時候我霸占了黃黎觀,獨享所有的香火,利用整個道統來供養我,那簡直就是太美了。”張諶覺得美滋滋,想著該如何將這兩個礙眼的家夥給弄死。
第二日晨鐘敲響,張諶鼻青臉腫的從床榻上爬起來,感受著臉上那鑽心的疼痛,自己那叛逆的大侄女下手越來越黑了。
小豆丁從屋子外走進來,對著張諶喊了一嗓子:“張諶,該去上早課了。”
張諶聞言不緊不慢的穿衣洗漱,然後跟著成渝去上早課,待來到大殿的門外後不由得一愣,因為大殿外排布了上百個新麵孔,已經從大殿內排布到了大殿外。
“哪裡來的這麼多人?”
張諶嘀咕一聲,走到隊伍最末尾,開口道了句。
“都是從各大道觀趕來的精英,想著來參加大比,就算武道修為差一籌,但架不住有人會拚得兩敗俱傷,到時候有了撿漏的機會。”小豆丁道。
張諶聞言若有所思,武道的比試,並非是修為高就一定贏,臨場變動等各種因素都是導致比試勝利的因素之一。
“看到沒有,最前麵那個,長得最好看的那個,就是黃花觀的:褚明月。此人在暗勁修為已經走了很遠,據說曾經在近身搏殺的時候,打死過神明。那位神明被其近身,就連發動能力的機會都沒有,就直接一拳斃命。”小豆丁指著最前方最帥的那個背影開口。
張諶能看到褚明月的半張臉,在燈火下確實是潔白無瑕,看起來麵如冠玉閃爍著潔白之光。
就算是半張臉,那也是帥的沒邊,但張諶覺得馬馬虎虎,對方的帥氣比自己依舊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。
“雖然比試奪冠熱門者有三人,但我認為此人最有機會奪冠,畢竟能打死神明的家夥,其實戰能力一定恐怖到了極點。”小豆丁很專業的在張諶身旁點評:“其餘兩個家夥怕不是褚明月的對手。”
孰料小豆丁話語才落下,此時其身後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響:“你這三寸釘知道什麼,這廝也就不過是長著一張帥氣的麵孔罷了,能有什麼本事?其本事全都是大家吹出來的。打死神明又如何?神明有強有弱,武者打死神明的事情並不稀罕。而且我聽人說,這小子是使了詐才打死了一尊神明,咱們
今日大比乃是光明正大的比試,可沒有給他使詐的機會。”
張諶聽著耳畔酸溜溜的話,扭過頭去就見一個小胖子,滿臉不忿的反駁著小豆丁的話。
不過張諶倒覺得對方說的話有也些道理,畢竟有的神明掌握的能力確實是很雞肋,擊殺神明雖然難,但也不是沒有機會。
小胖子一張圓臉,看起來很是喜慶,鼓著圓滾滾的小肚皮,猶如一尊彌勒佛。
“你這小胖子就知道酸,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擂台上擊敗他,在這裡酸什麼?你就是看到人家長得帥氣,你嫉妒!你自卑!”小豆丁見到有人居然敢反駁自己的觀點,而且還罵自己是三寸釘,頓時不樂意了,直接開懟。
“嗬嗬,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,你急什麼?那廝雖然長著一張帥氣的麵孔,但帥氣也不能當飯吃啊。你這小三寸丁斷奶了沒有,知道什麼叫做武道嗎?知道什麼叫做比試嗎?”聽聞小豆丁說自己酸,小胖子頓時不樂意了,自己酸?自己會酸?對方不就是長得比自己帥氣了一點點嗎?自己會酸?
簡直是開玩笑,他黃風觀一枝花,居然會酸?自己會酸?自己會自卑?
簡直是開玩笑!恨得他牙癢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