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諶萬萬沒有想到,因為自己的原因,竟然耽擱了帝女飛升。
他可不敢說出真正原因,免得自己被大侄女給暴打,然後不動聲色的試探著道:“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打開那天門了嗎?”
帝女目光偏轉看向張諶:“有辦法!隻要能找到神兵利器相助,我就可以借助神兵利器的力量,將大門強行轟開。”
聽聞帝女的話,一旁大黑狗垂頭喪氣的道:“彆想了,這精神世界第一重天根本就沒有神兵利器,咱們根本就打不開天門的。”
帝女呆坐在原地,眼神中露出一抹不甘,她苦苦飛升精神世界第一重天,結果第一重天即將坍塌,卻被擋在第二重天的大門前,難道自己當真要隕落在這個時代嗎?
就在此時一旁的張諶忽然眼睛亮了,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大黑狗。
神兵?他還真知道一把武器,就是不知那把鋼叉算不算得上神兵。
大黑狗感知到張諶的目光,四目對視之後,立即就知道張諶心中所想,不由得慌了神,那可是自己主人的兵器,豈能交給彆人使用呢?
大黑狗呲牙咧嘴的瞪著張諶,露出凶狠的威脅之色,張諶卻懶得理會大黑狗,而是對著帝女道:“你若是想要神兵,我好像還真有點線索,隻是不曉得那兵器算不算得上是神兵。”
帝女聞言眼睛亮了,然而還不等帝女開口,一旁大黑狗坐不住了,直接躥起身怒視著張諶:“小子,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!該說什麼話,你最好想清楚再說。”
“你看,他在威脅我!”張諶看向帝女求助。
帝女聞言看了大黑狗一眼,一把伸出將大黑狗拘束過來,猛然對著狗頭一陣猛錘,疼得大黑狗嗷嗷叫,不多時就被錘的鼻青臉腫連連求饒。
帝女見此方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掌,然後乾脆一屁股坐在大黑狗的身上,將大黑狗當成了凳子,扭頭看向張諶:“你所說的神兵線索在哪裡?”
張諶看了一眼大黑狗,就見大黑狗雖然鼻青臉腫,被帝女坐在身下,但還是不忘記威脅張諶,悄悄露出森然的牙齒。
張諶懶得理會大黑狗,直接將自己當初進入草廬,看到了那把鋼叉,以及鋼叉的神異之處說了出來。
“那把鋼叉我竟然無法觸碰,其內自有靈性,不知是不是你說的神兵。”張諶最後做出總結。
帝女聞言頓時眼睛亮了,然後若有所思的看向大黑狗,大黑狗此時慌得一批,麵對著帝女鳳眸內的威嚴,連忙辯解道:“大小姐,可彆聽他胡說,那叉子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鋼叉,乃是當年我從外麵撿回來的……”
“精神世界第一重天即將坍塌,那把神兵就算是我不取,到時候精神世界坍塌,那兵器也隻會墜入物質界,便宜了那群凡人。而你也沒有力量去接近那把神兵,無法繼續守護。”
“所以你選擇帶路,還是被我燉了加餐?”帝女卻不聽大黑狗的話,在旁邊不緊不慢的詢問了句。
大黑狗聞言立即閉嘴,心有不甘的看了帝女一眼,最終垂頭喪氣的道:“您跟我來吧。”
他還沒有看到主人,怎麼會甘心死去呢?
更何況帝女說的也在理,張諶接近不了那把神兵,他也同樣無法接近,到時候墜入物質界,他不同樣也要遺失了神兵?
所以大黑狗麵對著帝女的威逼,隻能馱著二人遠去,一路上徑直來到了草廬前。
再次回到草廬前,一切卻已經儘數物是人非,張諶心情卻格外的好。
張諶跳下大黑狗脊背,趾高氣昂的推開院子大門,然後一腳將屋門踹開,看到了那掛在牆壁上的鋼叉,指著鋼叉對門外的帝女招呼:“你看,這是不是你要的神兵利器。”
帝女走入屋子,向著牆壁上懸掛的獵叉走去,而大黑狗跟在後麵,看著被張諶踹了一個腳印的屋門,頓覺有些心疼,於是扭頭怒視著張諶:“小子,你可真是該死啊!你要是將門踹壞了,我非要將你給咬死不可。”
“我說黑子,你都活多少萬年了,怎麼總是和一個小孩子較勁。”那邊帝女聽聞大黑狗的威脅,很是無語的訓斥一聲。
大黑狗不敢頂嘴,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,而一旁張諶眼睛亮了:“黑子?原來你叫黑子!”
大黑狗耷拉著眼皮看了張諶一眼,懶得理會這小子,對這小子一點都不感冒。他怕自己脾氣起來,一口將他給咬死。
帝女來到牆壁前,看著那魚叉,眼神中露出喜色:“果然是那把神兵!想不到他居然將這把神兵留下了。”
“大小姐,您能替我找找少爺的下落嗎?他當年叫我守護在這裡,然後忽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,再也沒了蹤跡和聲息。”大黑狗看著帝女,眼神中露出一抹悲傷。
帝女聞言搖了搖頭,聲音中滿是沉重:“兩界山的路不好走啊。兩界山之路,一個量劫開一次,距離下次量劫還不知要多久,待下次量劫到來,我必定踏入兩界山,為你走上一遭。”
一邊說著話,帝女走上前握住獵叉,就見那鋼叉閃爍著寒光欲要反抗,但是卻見帝女周身神力流轉,直接將那鋼叉鎮壓了下去,那鋼叉一聲嗡鳴,靜靜的留存再了帝女的手中,被帝女握住。
“有此神兵,我必定可以轟開天門,進入精神世界更高層次的天地。”帝女道了句,聲音中滿是興奮。
與帝女的興奮相比,大黑狗則是蔫頭耷拉腦,一副生不如死有負自家主人所托的模樣。
而張諶此時來到了桌子前,看到了那置放於桌子上的彈弓和丹丸,眼睛裡流露出貪婪之色,能被大黑狗主人留下來的東西,必
定不是簡單的東西。
張諶再次伸出手去拿捏彈弓,但是那彈弓依舊重的他拿不起來,他連撼動的力量都沒有。
大黑狗瞧見張諶的動作,眸子裡露出一抹不屑:‘小小螻蟻居然還敢覬覦自家主人的神器,簡直是異想天開。那彈弓豈是他區區一隻螻蟻能撼動的?’
麵對著大黑狗的鄙夷,張諶恨得牙癢癢,自己居然被一隻狗給鄙視了,簡直是嗶了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