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閣下還未回答我的話。”青年慢條斯理的道:“我叫宮保,你聽我名字就應該知道我的來曆!為了避免接下來的麻煩,還請閣下摘下鬥笠報上名號,你身後的勢力如果能大過我,就為閣下賠罪讓路。如果閣下身後沒有什麼背景……”
“沒有背景如何?”張諶眉頭一皺。
“我要對閣下搜身!”宮保邪魅一笑:“為了防止有漏網之魚,導致神秘物件泄露出去,所有離開北地的人,都要被咱們檢查一番。當然,如果你身後的勢力大過我,那就算我沒說。”
張諶聞言無語,千防萬防,想不到這些權貴是一點臉麵都不要,完全不給普通人渾水摸魚的機會。
而對麵這廝更是一個極品,簡直是將勢利眼發揮到了極致!
宮保笑眯眯的道:“未免你不知天高地厚傷了和氣,我還要提醒你一聲,隻要閣下身後沒有大勢力,稍後在你離去的時候,必定會被各大勢力截堵搜身。這四麵八方皆已經被各大家族布下天羅地網,你就算不遇見我,也會遇見彆人,你若是獲得了神秘物件,必定會被對方強買強賣。你要是掌握了異能之力,必定會被各大家族收攬為打手!”
張諶不想惹事,更不想被人搜身,所以他看著眼前的青年,選擇了撒謊:“我乃是平邊王府的人,你敢攔我去路?”
北地最大的勢力就是平邊王府和檢校司,張諶不相信對方的勢力能大過平邊王府。
“可有憑證?”宮保詢問了句。
“沒有!”張諶回了句。
“那就對不住了,隻能搜身了!”宮保揮揮手,示意手下甲士上前搜身。
張諶見此眉毛一皺,他當然不可能讓人搜身,因為自己的彈弓也好,金風花也罷,一旦被人發現,都會惹來覬覦。
所以看著圍上來的武士,張諶輕輕一歎拔出腰間的長刀:“所以隻能動手了是嗎?”
武士穿雖然著甲胄,但動作卻依舊靈活,向張諶的周身關竅鎖拿而來。
若是在之前,張諶遇到身穿甲士的武者,或許還覺得棘手,但是自從他修煉成了搬山法後,他覺得他又行了。
搬山法初入之境,雖然隻是叫張諶能搬運一萬兩千斤的重量,而不是說張諶有一萬兩千斤的力量,但卻依舊能做很多事。
比如說眼前那甲士向著張諶拿來,張諶閃身避開了眼前的甲士攻擊,然後隨手一抓拿住對方腰帶,直接將搬運法施展,那區區兩百斤的甲士在其手中猶如一團棉花,直接向著另外一人砸了過去。
張諶控血術蛻變五階,身體素質遠超人類武者,不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出手速度,再加上超聲波,都叫他化作了武林高手。
那武士已經煉就勁道,但在其手中毫無反抗之力,直接被張諶拎起來化作了武器。
然後就是鐵甲碰撞聲,慘叫聲不斷響起,張諶將甲士掄得虎虎生風,任憑周圍數十甲士身穿鐵甲手持利器,可是卻無法靠近張諶分毫。
“用弩箭!殺了他!”
宮保看到張諶動作後,麵色冷酷的吩咐了句,絲毫不在乎被張諶手中抓住的甲士生死。
數十武士拉開距離,想要去掏出弩箭,但張諶怎麼會給他們機會?
手中甲士猶如炮彈一樣,裹挾著呼嘯風聲,向著那群甲士砸了過去,然後張諶身形一折向著宮保撲去。
“想要抓我?”宮保聞言搖了搖頭,眼神中滿是嘲弄:“我宮家天生神聖,掌握疾風之力,又豈是你這凡夫俗子能理解的?你雖然力量大了點,但依舊是肉體凡胎,不過螢火而已。”
看著撲來的張諶,宮保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手掌對著虛空一抓,下一刻數十道風刃悄無聲息的向著張諶射來。
他此時不再留手,已經對張諶下死手。
“掌握疾風之力?”張諶見到對方手段目光有些怪異。
他張諶最不懼怕的就是風之力量了,真當他的定風丹是擺設不成?
那風刃無形無相,也沒有呼嘯聲響,真真是令人防不勝防。
張諶沒有阻擋,而是任由那風刃刺來,繼續向宮保撲去。宮保看著張諶的動作,不由得搖了搖頭,然後嗤笑一聲:“小小螻蟻,可笑可笑。”
隻是那風刃在靠近張諶米許的時候,其法力內的定風丹微微閃爍一道亮光,宮保的風刃直接消散掉。
那邊的宮保正等著看張諶被大卸八塊,然而就見張諶居然直接衝到了自己的身前,然後不等宮保有所反應,張諶已經一巴掌落在了宮保的肩膀。
“住手!休傷公子!”
那邊圍觀的甲士見此一幕大驚失色,紛紛向張諶撲去,隻是可惜已經遲了。
“螻蟻!”
麵對著撲過來的張諶,宮保不驚不慌,周身一道青色的光罩浮現於體表,那是高速流轉的風力所化的罡風。
如果張諶的手膽敢落在其肩膀上,必定會被那罡風給震碎撕裂成齏粉。
可是就在張諶手掌拍落的那一刻,罡風居然憑空消失,還不等宮保反應過來,張諶已經拿住了對方的肩膀,定身符化作金光直接鑽入了對方的身體。
然後宮保驚呆了,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張諶,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