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諶一招手,五根羽毛從海蟬和尚肉身中回返,落入了張諶的技能版麵上,張諶將先天孔雀的五色神光收取了起來。
“你這廝未免忒小氣了。”海蟬和尚睜開眼,聲音裡滿是埋怨,充斥著不滿。
“我能將先天五行借你一用,就已經是天大恩德,我勸你莫要不知好歹。”張諶沒好氣的道。
聽聞張諶的話,先天孔雀氣得麵皮一抽,那五根羽毛乃是他的本源,是他的東西,張諶這老小子還好意思說?
不過他現在剛剛奪舍,知道張諶的厲害,不想和張諶翻臉,於是道:“小子,想不想乾一票大的?”
“嗯?”張諶拉長音,覺得這先天孔雀想要搞事情。
“不如咱們將那些老家夥全部都坑死,霸占了五莊觀如何?”先天孔雀目光灼灼的道。
張諶上下打量著先天孔雀:“你恢複了幾分實力?也敢說將那些老家夥都坑死?”
聽聞張諶的話,先天孔雀得意一笑:“我的實力雖然沒有恢複多少,但你彆忘了我現在頂著誰的身軀,我隻要出去誆騙一番,還是有很大希望將那些家夥全部都誆騙進來的。到時候你用九曲黃河大陣將那些家夥全部都斬殺,解救了那小女娃,而我吞噬了那些家夥的本源恢複實力,咱們這是兩全其美的策略。”
當然了最最關鍵的是,他吞了那些家夥,可以迅速恢複實力,先一步將那仙人鎮壓。
“話說那仙人的真靈呢?莫非是從你的九曲黃河大陣內逃出去了不成?”先天孔雀問了句。
“仙人真靈?”張諶一愣,隨即想起那團彩光,心中一陣訝然:那居然是仙人真靈?
“已經被我鎮壓了。”張諶道。
“好手段!”孔雀聞言倒吸一口涼氣,但隨即想到張諶的手段,鎮壓那真靈似乎也並非是什麼難事。
“我有一件事,不知可否請教老祖?”張諶看著先天孔雀,想起關於仙道的謎團,此時放低姿態想要請教一番。
先天孔雀上下打量著張諶,眼神裡露出一抹古怪:“你這幅姿態,倒是很少見。你想要請教什麼事?”
“不知仙人是何來曆?”張諶開口詢問了句。畢竟昔年先天孔雀大戰仙人,應該知曉對方幾分來曆。
聽聞張諶的話,先天孔雀上下打量了張諶一眼:“你若是詢問彆人,彆人必定不知其中關竅,但你詢問我,我恰好知道仙人的來曆。那仙人乃是從三十三重天某座廢墟大墓中挖出來的,本來那仙人已經死了,可誰知有個手欠的家夥,居然鑽研養屍之道,居然重新將仙人給養活了。”
張諶聞言瞳孔一縮:“什麼情況?仙人居然是從墳墓中挖出來的?而且仙人還已經死了?”
張諶心中卷起滔天巨浪,這等情況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。他以為仙人應該是活著的,高高在上的,把握住一個時代,你可是你告訴他仙人居然是從棺材中挖出來的,這簡直是叫他的三觀被震碎!
什麼情況?仙人怎麼會被挖出來呢?
“那仙人的來曆呢?練氣口訣呢?”張諶又開口詢問了句。
“誰知道仙人是哪裡來的?那些練氣口訣,都是仙人墓穴中的陪葬品。”先天孔雀道:“沒有人知道仙人是如何修成的,按照我的估算,仙人應該是某種天地法則所化的先天生靈,因為意外胎死腹中,然後又經受那個怪人折騰,居然叫其發生變異,重新活了過來。”
“至於說那練氣功法,應該是天地法則餘韻刻印,可惜那位先天神靈胎死腹中,對應的法則也孕育失敗,練氣術也胎死腹中。那練氣術奪取天地之造化,眾神之本源,掠奪眾神之權柄,於天地萬道所不容,胎死腹中情有可原。”先天孔雀道。
張諶聽聞先天孔雀的話,心中不置可否,持有保留的態度,他總覺得那仙人的來曆絕沒有那麼簡單。彆的不說,就說那誅仙劍、天地寶鑒,能簡單得了才怪!
“話說你走的是煉氣的路子吧?”先天孔雀上下打量著張諶,張諶對於先天孔雀能看穿自己的底細一點都不奇怪,畢竟雙方之間修為差距太大了。
“是練氣的路子。”張諶道。
“你居然能修煉成功,還真是不可思議。我昔年也曾參悟過練氣的路子,甚至於不惜散去本源,可惜失敗了不說,還被那幾個孽障給趁機偷襲。”先天孔雀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怨念,絲毫不遮掩自己心中的殺機。
張諶聞言詫異的看了先天孔雀一眼,這廝倒是一個識貨的人。
“話說你怎麼修煉成純正練氣術的?那長生等人無不是借助外物補全缺陷,才稍微有所成就,你怎麼能有這等造化?莫非練氣術還有我不曾參悟的關竅?”先天孔雀滿是好奇的湊過來詢問了句。
“你要是肯與我做個坐騎,我傳授你練氣的本事,倒也無礙!”張諶笑眯眯的道。
聽聞張諶的話,先天孔雀頓時老臉一黑,眼神中滿是厭惡之色:“你才是坐騎!你全家都是坐騎!”
聲音中充斥著各種不耐,恨不能直接將張諶給一巴掌拍死:“上一個想要將我當成坐騎的,已經被我五馬分屍了。”
他指的是仙人!
隨即先天孔雀又道:
“仙道乃是歧路,唯有先天血脈大道,才是萬劫不朽的真正長生大道,我勸你廢棄仙法,淬煉血脈修行血脈之力。”
張諶聞言對於孔雀的話不置可否,仙道沒有孔雀說的那麼簡單,不論是上清符經,還是自己所知的五莊觀、飛升池等等隱秘,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,其內蘊含著驚天大密。
對於先天孔雀的話,張諶不置可否。仙道和血脈,按照張諶的理解,應該如洪荒一樣,是練氣士和先天神靈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