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不等他將巨象殺光,那些巨象就要將人族的陣型給衝散。
“狹路相逢勇者勝,事已至此我不能袖手旁觀,因為一旦流民和鏢局被衝散,我的小妹和後母也將失去保護。”張諶心頭念動,禦獸術終於發動,伴隨其心中念頭轉變,那衝入其禦獸術控製範圍內的狼蟲虎豹,此時猛然向身邊的同伴撕咬過去,霎時間展開了一場血淋淋的屠殺。
所有野獸毫無目的屠殺!
隻是張諶能操控的範圍有限,隻能操控兩千米內的野獸,距離籠罩整個營地甚遠,不過五階控獸術給了張諶信心,所有低於五階的妖獸,麵對張諶的控獸術就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,更何況是眼前的普通野獸?
兩千米範圍不遠算,但也絕對不近!
張諶操控野獸忽然倒戈相向,為人族緩解了危機,尤其是許多猛獸,直接對著人妖發起了攻擊,更是叫猝不及防的人妖損失慘重。
一場血腥屠殺就此上演,殷紅的血水流淌入地下,成為了地下血海的養料,所有血液都被接引入晶核內,化作了張諶的點數,還有一部分血汙
之氣無法被轉化為點數,直接送入血海內,更是增強血海的威能。
妖獸的忽然反水,令人族許多人莫名其妙,看著身前倒戈相向的野獸,眼神中充滿了驚愕。
而那躲藏在暗中的妖獸,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,伴隨著道道詭異的音調在天地間擴散,那襲擊而來的野獸更加瘋狂,也更加不要命,張諶甚至於感受到,那被自己所掌控的野獸,此時竟然在那音調下有了一絲絲反抗的意誌,但是卻又瞬間被禦獸術給壓製了下去。
沒有人能對抗張諶的禦獸術!
“那隻妖獸必定隱藏在兩千米外。”張諶心中暗自觀察著黑暗中的景象,心中若有所思。
可惜他不敢離開自家小弟小妹的身邊,免得被那些妖獸有機可乘,此時地下血海流淌,所有的地下獸類儘數被血海吞噬,人類失去了地下威脅,戰力更是節節暴漲。
“此時要是能有些炸藥包就好了,或許可以趁機將局勢再逆轉一些。”張諶看著風沙中的混戰,開口嘀咕道了句。
張諶操控兩千米範圍內的所有野獸互相殘殺,倒是給了這個方向的喘息之機,那鏢局大公子陳平深吸一口氣,累得身軀顫抖癱軟在地,看著不遠處互相殘殺的,野獸,眼神中滿是懵逼的狀態。
“公子,這些畜生怎麼互相殘殺起來了?”一旁喘著粗氣的鏢師滿臉懵逼的詢問了句。
聽聞這話陳平道:“不管那些畜生為什麼互相殘殺,都是咱們的喘息之機,迅速吃些乾糧補充體力,你們率領四百人去支援其他方向,務必不能叫野獸攻破咱們的大營。”
“公子,您身邊隻留下一百鏢師怕是不妥,不如您率領四百鐵騎去支援,小人留在這裡守著。雖然不知這些畜生為何互相殘殺,但咱們卻不可不防,萬一是這些畜生演戲,給了他們可乘之機,那可就慘了。”一旁的鏢師不同意陳平留在這裡,非要自己留在此地代替陳平。
陳平聞言搖了搖頭:“不行,你們代替不了我!這是我的命令,你們速速遵從命令而去。我覺醒了血脈之力,就算那些畜生耍詐,我也能支撐一段時間,為你們的回援爭取到時間。”
聽聞這話那鏢師不再言語,隻是道了一聲公子保重,然後就率領四百鐵騎離去。
此時風沙吹得日月無光,陳平看著廝殺慘烈的野獸,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,他實在是想不通,那些野獸為何會內杠。
“莫非那些畜生背後內訌了?”陳平麵帶不解。
而在數十裡外,柴傳薪站在山巔,手中拿著豎笛,看著黑夜中源源不斷的廝殺,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之色,心中暗自道:“我想要血脈再次進化,需要大量的人類血液和精氣,人類的血液可是大補之物,如今妖族入關,我又怎麼能不分一杯羹呢?”
張諶絕不會想到,此地獸潮的發起者,竟然是賭博之狐。
在賭博之狐的身旁,一襲青衣的青年眼神中露出一抹殺機:“柴傳薪,你說的秘法可是真得?你可千萬不要糊弄我!否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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