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要牽動到傷口,乖乖躺著嗯?”
聞言,傅令暉委屈巴巴,卻又不敢不敢聽姐姐的話,當即躺了回去,巴眨著眼眸,
似怕她責備自己,他小心翼翼地呐了一聲,解釋道,“暉兒好多了~”
好不好,傅令曦一探脈象便知曉,當即難看的臉色又沉下不少。
又是中毒!
如說傅暉遇上強盜被劫走錢財,自是他自認倒黴罷了。
可明顯,下手之人想要他的命!哪有劫財還要下毒的人!
“暉兒可還有見著哪兒不適的麼?”
傅令曦從芥子錦囊取了一樽靈液,喂入了他嘴裡。
傅令暉感覺到,有一股涼意從喉間滑過,所到之處仿佛有著無數條頑皮的小魚兒,遊走在他血脈各處。
直到找到病灶的地方,將其一一擊敗,一股暖流油然而生,將整個身子都烘得暖暖洋洋、那般的舒坦。
原本肩膀那傷口,仿佛千萬隻蟻蟲撕咬著的痛感,都在瞬間消弭不見了。
傅令暉感覺好神奇啊。
見好了,他便動了動身子,瞧見真的不疼,高興地道,“六姐姐好厲害啊!”
不若是他本人所親身經曆,自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,他六姐姐真是了不起啊!
無奈,傅令曦攬著一頭撲進自己懷裡的幼弟,見他滿星星眼的崇拜,有點失笑,“九弟,姐姐的本事大著呢~”
旁的容嬗等人已是見怪不怪,略微垂下的眼底,倒不見有多大的情緒變化。
楚幼嬌瞧見女兒隨便掏出一樽靈液,便治好了小兒的傷,內心震驚不已。
但,她如今心理承受能力煉強大了不少,很快便恢複過來,滿心的感動與欣慰。
瞧見眾人麵色不改,連自個兒娘眼底也不過飛過一抹驚詫便恢複了,
唯有自己如此大驚小怪的,傅令暉頓時害羞不已,心裡在想,自個兒是不是給六姐姐丟臉了?
看穿了他的心思,傅令曦伸出柔荑,彈了彈他的額頭,笑著道,“想不想跟姐姐那樣厲害?”
傅令暉自然是想,連連點頭。
隨後,覺得自己可能沒姐姐這般的聰慧,學什麼都快,於是又小心翼翼地問道,“暉兒能跟姐姐學麼?”
要是能跟姐姐學習,那他不就能一直待在姐姐的身邊麼!
就他那張臉,想什麼都形於言色,傅令曦一下就將人看穿了,但要敲打她還是照敲打無誤。
於是,傅令暉便見上一刻還笑盈盈的姝容,下一刻臉色便沉了下來,肅然地訓誡道,
“想學習也可,但功課一定不能落下,待姐姐找國師安排與你做靈根測試,若是通過,便給你找合適的師傅。”
一聽傅令曦給自己找師傅,傅令暉就急了,“不是跟姐姐學麼?”為什麼是旁的師傅教?
關於這個問題,對傅令曦來說挺頭疼的。
因著她自己有空間、還有與謝夙秉雙修修煉,可她卻不會教人啊!
當然,在胞弟心中,她這姐姐的形象如此高大上,她自然不會露底,她不會教人修煉這個事實。
且不論這個原因,還有要過謝夙秉那一關呢?
如今謝大寶、臭寶同學他是有多嫌棄,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實。
若是再加上小舅子的話,傅令曦深深地覺得,皇帝他要暴走了QA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