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容婉茹扯著淺笑上前,客氣略為親近地靠近南荷,悄悄地往她寬袖下的手掌塞了一荷包袋子,裡麵可是裝著上好的東珠。
“太後如今傷勢如何?本宮受一眾妹妹所托,領著她們一同前來給太後請安,姑姑可否與太後再提提?”
“各位貴主子,吉祥金安!”
南荷對眾嬪妃施了一禮,便見容婉茹偷偷塞來的沉甸甸的荷包,當即側開身子,佯裝沒瞧見她塞過來的動作,
“太後娘娘在休養當中,可各位貴主子的孝心,娘娘都領了,貴主子們在宮門前行完問安禮,便可自行散去了罷。“
容婉茹頓時臉色僵了僵,伸出去的手,不得不借著錯位,忙進了自己的寬袖之下,扯了一抹笑容,
“是,臣妾們遵令。”
等南荷進了慈安宮,韋姒兒上前問道,“娘娘,今日算是無疾而終了?”
說好要在愨太後麵前給傅令曦上眼藥,好讓她給傅氏使絆,這下可沒下文了?愨太後連見都不見她們!
傅氏那賤婦的警告還猶在耳邊呢!
容婉茹感覺,似傅令曦當眾扇了自己一大耳光那般難受。
“爾等若是無視本宮的勸告,想要去跟愨太後請安的儘管去,事後莫要把本宮牽扯進去,便由爾等去罷了!”
聞言,容婉茹心底冷哼一聲,麵上卻莞爾淺笑,道了聲,“謝娘娘。”
周靜姝垂下眼瞼,扯了扯嘴角,心卻不屑傅令曦這般‘惺惺作態’、假好人!
說什麼愨太後會降罪給位嬪妃,按她說,傅氏是在為討好泰雍帝,故意讓愨太後難看罷了。
韋姒兒則心裡翻了個白眼,不欲與傅令曦爭,反正有容婉茹領著她們對抗傅氏,她便等著她們狗咬狗一嘴毛!
容婉茹領著一眾嬪妃離開了翊坤宮,傅令曦便命人關緊門,一律不再接見任何人。
慈安宮
“太後,婉貴妃等一眾嬪妃給您請安,須把人都引進來嗎?”南荷跪地垂下頭,向愨太後稟告道。
“不見。“
愨太後對泰雍帝隱瞞真實的傷,自然不會在此時見後宮這些婦孺們。
見其朝南荷揮手示意她將人打發走。
南荷應聲退下。
慈安宮門前
容婉茹聽得南荷轉述了愨太後的話,臉色當即有些難看,果真如傅氏那賤婦所說,愨太後不會見她們這一眾嬪妃!
“南荷姑姑……”
見容婉茹扯著淺笑上前,客氣略為親近地靠近南荷,悄悄地往她寬袖下的手掌塞了一荷包袋子,裡麵可是裝著上好的東珠。
“太後如今傷勢如何?本宮受一眾妹妹所托,領著她們一同前來給太後請安,姑姑可否與太後再提提?”
“各位貴主子,吉祥金安!”
南荷對眾嬪妃施了一禮,便見容婉茹偷偷塞來的沉甸甸的荷包,當即側開身子,佯裝沒瞧見她塞過來的動作,
“太後娘娘在休養當中,可各位貴主子的孝心,娘娘都領了,貴主子們在宮門前行完問安禮,便可自行散去了罷。“
容婉茹頓時臉色僵了僵,伸出去的手,不得不借著錯位,忙進了自己的寬袖之下,扯了一抹笑容,
“是,臣妾們遵令。”
等南荷進了慈安宮,韋姒兒上前問道,“娘娘,今日算是無疾而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