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令曦自然不需要親自所‘見,’都能瞧見、聽見,隔著兩道牆的廂房裡,二人的一舉一動。
隻是無奈身邊,近乎‘貼身’保護的謝夙秉,竟把國事都丟給了克僭處理。
傅令曦撅起老高的嘴兒,不滿道,
“皇上都派了這麼多高手來輔助臣妾,您還不放心呐?再說,臣妾親自調訓的忠仆,實力也不亞於皇上的大內高手,蘇丹珂那點兒分量,真是叫她長臉兒了!”
瞧見愛妃不樂意自己插一手,謝夙秉無奈地將人摟入懷中,輕哄道,“瞧愛妃這醋勁兒吃到哪南北邊兒去了?朕在意的是誰嗯?”
聞言,傅令曦將玉指抵在了他的胸膛,阻止他親昵靠近。
他這話是好聽,但她仍是不滿地道,“皇上相信不過臣妾!”
謝夙秉按壓住要暴走,想一腳踹飛那攪事的司寇東岱,管他什麼陰謀鬼計!
這時,對門兒的二人來了動靜——
“噓!”
傅令曦放出的靈識,‘瞧見’謝之秀在廂房內有了異動,急急伸手捂住謝夙秉的嘴巴,完全未意識到自己的‘高危險’的動作。
謝夙秉極為無奈,又提著嗓子眼地把人固住、穩妥地令其穩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廂房內
謝之秀到來,發現果真如傅令曦給自己帶的話一模一樣,來人曾是前往豐煙山脈幽蜀秘境的東舜國將帥司寇東岱。
多看一眼,她都覺自己被侮辱了,想也不想地便轉身要離去,完全忘了傅令曦早前所交代之事。
可司寇東岱卻不是這麼想,急著止住她,“等等!”
眼前這位,是淮王的嫡女淮昌長公主,曾在幽蜀秘境見過的,那位丹珠玄邊大帶的美人。
他可令人查過。
這謝之秀,可是泰雍帝唯一少數親近的妹妹,且與傅令曦私交甚密。
雖說眼神不大好,早早便委身於,定西蕃王的幼子蕭耀祖那蠢貨。
可經人事的她,身段仍如少女初成。
遠瞧靜若處子,近瞧卻直爽潑辣。
這一靜一動的,甚少出現在同一人身上,倒叫人有點意思。
何況,蘇丹珂故意引來自己,他想要見她背後之人,這順水人情,承了,他半點也不虧。
因而,明明知曉她的用意是要毀了謝之秀,他也裝作不知。
這酒……飲了,剩下之事,就非他所‘控’了。
“想來淮昌長公主也猜測出,是誰想要設計你我二人。”司寇東岱閒庭意致地轉動著手中的酒杯,似事不關己地道了聲。
謝之秀一時腦熱,竟然忘了傅令曦所交代。
卻在聞得司寇東岱醍醐灌頂的一句,她才恍然憶起,她來這裡的目的!
“既然你知曉是何人算計你,你應當對誰有仇報仇便是,本殿下可無暇與你在這兒耗著!”
雖說一提起蘇丹珂那賤人白蓮花,謝之秀就控製不住脾氣,但,她也並非氣糊塗,聽不出司寇東岱有意無意的‘調’戲自己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