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公平啊!
瞧見傅令曦撅著小嘴兒,很是不滿的模樣,謝夙秉並不知曉她的心裡話,不由擰眉疑惑道,
“莫非朕所見有何不妥?”
聞言,傅令曦心裡暗道,皇上你真相了!算了算了,人比人比死人,她不該跟天賦異稟的戰神相提並論,不然就要被傷得‘體無完膚’!
“不不不,皇上修為比臣妾要高,自是擁有的能力也比臣妾要強多,臣妾當時獲得空間領域這寶物的時候,可是要不斷修煉,待到達一定品階才能開啟、運用裡麵的異能。
沒想到,皇上武聖的修為如此碾壓一切,臣妾是自慚形穢~”
聞得愛妃‘可愛’的自貶之言,謝夙秉忍不住輕笑出聲來,“嗬嗬,愛妃可是對朕‘吃醋’了?”
傅令曦狐狸眸子一撩,哼哼一聲,不再作聲,而是驅使靈識‘窺視’空間外的景象——
“還好人都沒事。”
‘瞧見’克伐等人雖然逃得狼狽。
但,所幸的是,他們全都逃過那老嫗詭異的攻擊,並全數散開,那老嫗二人想追都追不上。
“那老婦人的身手詭異,臣妾瞧著並非是上弈的子民,皇上可是看得出她的路子?”
傅令曦見自己人都無恙、逃脫,自是收回了靈識。
任憑那老嫗,與憐兒那婦人將原地,以及方圓幾裡的範圍都翻個底朝天,她卻悠閒地飲著自己釀的桃花釀‘壓壓驚’。
謝夙秉接過傅令曦遞來的夜光杯,也小酌了一口。
滿口的桃花味兒,芬芳馥鬱,刺、激著舌尖的味蕾,又順著食道流進脾胃,一股濃鬱的靈流通至四肢百骸,竟是比上品的靈酒還勝上百倍。
真真難求之瓊漿玉液啊。
“似南蠆又非南蠆,應是被南蠆聖女逐出聖殿的那一支。”
“哦?”好有故事!
聞得謝夙秉粗略的解釋,連喝了好幾杯的傅令曦,泛著迷迷蒙蒙的一雙狐狸眼,帶著些憨憨的醉意,道,“臣妾願聞其詳。”
謝夙秉所言勾起了她的好奇心,不覺興致一來,又自斟自酌地喝了一杯。
見此一幕,謝夙秉憶起她第一回承寵時,那醉憨、嬌軟,率性求歡的模樣,竟是多了些許的無奈,搖了搖頭,欲要奪過她手中的玉盞,
略沉聲斥了聲,“愛妃可忘了自己有身孕,還敢喝醉?”
聞言,傅令曦一雙狐狸眼翣翣地深凝著謝夙秉。
見其還不服氣地攀了上來,盯著依偎在謝夙秉的懷裡,抻長了脖頸,想要與他平視。還伸出柔荑對著他的額頭點了點,語氣不善地反駁道,
“臣妾自己釀的花酒,怎麼會傷了自個兒孩兒?也不可能會醉人呐!皇上,您這是饞臣妾的花釀,要跟臣妾搶酒喝?哼,臣妾偏不給喝!”
說白了,一沾酒,傅令曦就舍不得放下。
但,好歹她是有常識的麼!
哪會不知酒精對胎兒不好?
她、不就是饞那麼幾小杯而已!
隻是,謝夙秉這回鐵了心不能縱容她,接過她手中的玉盞,還有一壺花釀一飲而儘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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