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日的不快,傅令曦自是算在了她的頭上。
一是她在洮陽作祟放毒,二是欺辱她的孩兒。
而傅令曦則不同。
她身上的靈壓一釋,可非她而今的修為能夠抵禦!
見南蠆聖女欲要從二樓樓閣敞開的窗牖跳下去,傅令曦手中長鞭一揮舞,擋住她要逃之路——
“砰砰!”
南蠆聖女連空翻了兩圈,還是躲避不及。
見臂膀的位置,被傅令曦的長鞭抽出一道淺淺的血痕,露出皮肉夾著滲出的血痕,她吃痛一聲,滿目殺意!
傅令曦本就護短。
早前未曾找南蠆聖女算賬,那是因她的賤命還沒洮陽的百姓重要!
見人不動,傅令曦再次揮鞭直抽她的花容!
相比與南蠆聖女此時,就像是一惡婦人般麵露猙獰,哪還有平日維持的白衣仙女模樣?
反觀,傅令曦神情從容淡定,嘴角隻噙著淡淡的弧度,人穩如泰山地坐著,欣賞跳梁醜般地睇著醜態百出的女子。
“你們可是瞧清楚,跟著這般的人,可是值得不?”傅令曦纖細的食指輕敲了敲桌麵,視線移至在地上痛得翻滾的南蠆的教徒。
傅令曦唇角勾勒著一抹冷弧,“怎麼?隻許你藏頭露尾地放毒,就不許我光明正大地報仇!”
“你!”
“你什麼?難道你還有理不成?”
聞言,南蠆聖女激動地晃了晃身子,嘴上不承認眼下這些教徒死士會背叛自己,但她也怕萬一。
搶在傅令曦欲要繼續挑撥之前,她欲要救下左護法,卻是伸來一隻臂膀截住自己,且還往她手肘上紮針!
虧得那人修為不如自己,南蠆聖女躲避及時,抽回手之後,她再欲要搶人之時,卻又來了一個虛影,一手往縈采身上拍了下去!
南蠆聖女見到自己時,第一個念頭便是逃,華南朔曾經也如斯,當真是南蠆的好國風啊!
傅令曦輕嗤了一聲,嘲諷之意尤為明顯。
“你少在這挑撥離間!”
“娘娘!”縈采疾呼一聲,臉色霎時血色儘退。
“母妃!”
身後被克伐護住的謝長泰,欲要撲進傅令曦的懷中,卻被她一眼神止住。
“找死!”
傅令曦豈會瞧不出她的意圖。
生生接下了她這一掌!
南蠆聖女硬是受了她那一掌,被迫退在了一隅角落,憤恨地瞪著她。
這時,左護法護在她的身前,不忘朝她道,“教主先走,屬下墊後!”
“嘖嘖嘖,就隻得你這種缺根筋兒的,才會對她忠心不移,你沒瞧見她為了逃命而放棄你們嗎?”
克伐會意,將小主兒護住在身後,且後退了兩步。
傅令曦滿意地眨了眨眼眸,轉而對上要撕人南蠆聖女,扯了扯嘴角,似笑非笑地道,
“惱羞成怒,這詞兒可不合適你。”
瞧見傅令曦勾了勾唇角,狐狸眸子一凜,對縈采點了點頭。
縈采會意。
“那這般有難同當,想來你們也不會拒絕不是?”
“少在我麵前挑唆!既是要成就大業,就不應該拘於眼前,他們實力不如人,是生是死也無怨無悔,又怎怪在教主的身上!”
左護法這一番熱血之言,倒是暖了南蠆聖女之心。
把準備好的加強的毒粉都往二人撒了過去!
南蠆聖女寬袖抬起,欲要擋住、揮開那四散的粉末,卻不知,這粉末能夠透過衣裳,且迅速滲透入人的皮膚——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