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安罷。”
“恭送吾皇~”
被泰雍帝‘強行’帶走時,傅令曦特彆陰冷的瞥了眼祁貴妃——
同樣的,祁貴妃也因泰雍帝這般驚世話語而震驚抬頭,目光自然也沒有忽略了宜嬪望向她時的憤惱眼刀子,倆人擦身而過時,敵意如同化為實質……
……
一出慈寧宮,傅令曦假麵般的笑容就鬆懈下來,垂得頭任由泰雍帝牽著行走。
隻要是跟在皇帝身邊時,委實不輕鬆啊,且身後呼啦啦一串的宮奴、禦衛……
“擺駕乾清宮。”
謝夙秉憐惜地摟著愛妃上了禦輦,朝著盛世讚吩咐:“讓小應子先回宮整上一桌適合你宜主子吃的膳食,不要湯湯水水了。”
“萬歲爺,不若妾身回翊坤宮?這天都要黑了,妾身又餓又累。”
今天一整天她心神疲倦啊,好不容易哄好這皇帝,她現在隻想因寢殿好好睡一宿。
“也罷,翊坤宮比較近,回翊坤宮。讓小應子先去翊坤宮,著人備上膳食。”
謝夙秉眯了眼,也不堅持,順勢便改了口吩咐。
他乾坤玉蹀倒是有食物,但都是靈獸肉,而且做工粗糙,就是為了填飽肚子留著的,再看小女人這瓷白的小玉臉,他還真舍不得從乾坤玉蹀拿出這等粗糙的肉塊,來投喂自家愛妃。
“喳,奴才這就去。”小應子出列,領命後一陣風疾跑離開。
“愛妃累狠了?且閉目休憩。”
嗅到愛妃身上越來越馥鬱誘人的體香,謝夙秉索性將她抱進懷裡,“國師留了口信,說想請愛妃製靈符,朕剛推了,愛妃今晚先好好歇著,靈符不急著。”
若是周叔旦在此,一定要罵皇帝是昏君了——
怎麼會不急!
如此上羿國朝天災不斷,中央皇城外,一半旱地、一邊澇地,他是恨不得老天爺開開眼,中和一下這鬼天氣,彆整這種禍國殃民地破事兒,害地百姓,要麼旱死、要麼澇死……
“呃,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嗎?”
傅令曦聽到國師大人要靈符,她倒是好奇地問,“國師不是會自己畫靈符?”
心裡又想到,這國師大人還挺得泰雍帝信任,在這後宮居然來去自如,不受約束。
“他是方術師,畫符能力不若愛妃有本事。然,也不差這一時半刻,愛妃的身體,對朕來說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謝夙秉俯首低吻了小女人光潔的額間,低低哄道:“乖,先眯會兒眼。如今愛妃身上靈力全無,便是再著急為朕分憂,也得等愛妃吃飽喝足休息夠了,靈力恢複才能畫靈符。”
“嗯,萬歲爺說得對,妾身確實是沒靈力了。
不過,妾身今天真的好高興!師尊讓妾身畫了六年的符紋,在運用靈力來繪畫後,既然真的生成了靈符,妾身很感謝師尊!
可惜,師尊不知身在何方了……”
說著說著,傅令曦便放鬆倚在男人胸膛,習慣性的蹭了蹭,聲音漸漸細弱,不一會兒,她就陷入了甜夢。
她真的太累了,又餓又累又困,身體熬不住便在男人輕撫下睡著了,太過勞累的她,甚至連泰雍帝什麼時候抱她進翊坤宮都不知道。
這麼一睡,等她再醒來時,已經是二更天了。
傅令曦是被肚子餓醒的。
然而,真正嚇死人的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