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你看……”
周叔旦搓了搓拳頭表興奮,且滿臉希冀的望著泰雍帝開口,然而,國師大人話還沒說出來呢,就被泰雍帝冷酷無情地打斷了、
“國師就先彆動小心思了,芥子石符朕看上了,你老實點,後麵朕約莫估著量,有富餘時會分些芥子石符給你,你要是敢多嘴,破壞了朕的要緊事,你這身臭皮囊且繃緊點!”
“……是,臣知悉。”
周叔旦眼見皇帝要一刀壟斷芥子石符,情勢比人強,他還真隻能乖乖聽話了,畢竟人家是皇帝不說,連小師妹也是皇帝的女人——
怎麼辦,老道想跟皇帝搶女人了……
“國師這麼閒,可是抓拿到叛國奸細了?”
“臣有罪,並未抓到奸細。”
羞愧地垂下頭,國師大人白臉都發窘了,“今日曹一栩和魏昴驤在皇城布局禁衛軍和搜查可疑人物,臣等都並未發現異常處,抓了些異域人士,也無甚發現,就連太後娘娘和小師妹的蹤跡,都沒能引來潛伏的奸細出動。”
這個太後娘娘,自然是指泰雍帝生母了。
“看來,他們的目標,是朕。”
輕輕叩了叩榻幾上,謝夙秉冷冷一笑,“盯緊愨太後一係,正好靖昌國公撞上來,就拿他開刀吧,先罷了戶部尚書的位置,扶自己人上位。”
因為輸了賭約,知道今日愛妃要微服出宮省親,泰雍帝在離開皇宮前,下令東廠督主和錦衣衛指揮使監管皇城異動,皇宮則由國師大人鎮守……
“嗯,也是好時機,”
周叔旦收了嬉戲的神色,捏指算了算,倏地又笑開了,望著皇帝戲謔:“嘖嘖……小師妹的福澤果然深厚,隨便動一動,於國運甚是有益呐!”
“行了,朕自己女人自己寵!”
謝夙秉神色極是不豫了,鳳眸陰鬱犀利地警告周叔旦,“還須要你這臭老道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說足好話兒?”
這臭老道是聽不懂人話了??
他都警告過,讓他莫管朕愛妃頭上了,還一直喋喋不休強刷存在感,惹得他心下暗火起,直想將他扔去妖獸山脈曆練!
“呃,老道這不是拿人嘴軟麼……”
國師大人心虛地嘀咕一句,被皇帝一個犀利眼刀一剜,立馬正容說道:“皇上,您這一回出征,當真不帶懷王一道?”
“你不是說朕的帝王運旺盛了嗎?懷王隻要不動朕的人,看在他曾救過朕一命的份上,朕不會動他。”
謝夙秉知道,若是他這皇帝出征有個萬一,最適合登帝的人,就隻有懷王了,就算他不喜懷王,但看在他同是先帝血脈份上,他不會在這種特殊情況下,動手辦懷王。
指骨叩了叩榻幾桌麵,泰雍帝冷嗤,又很無奈地低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