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平不能理解:“為什麼跟我父母說了,你母親就不能活了?你把話說清楚!”
紫玲流著淚梗咽說道:“我其實不是普通的人類,我父親是峨眉派的劍仙,我母親是異類天狐。
她自當年兵解之後,元嬰飛往東海釣鼇磯潛修,如今馬上就要麵對天劫,隻有你能救她……”
“我憑什麼能救她?我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。”
“你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,我師祖說,必須得是一個你這種四正時的人才能幫助我娘渡過天劫。”
“隻要是這個什麼四正時的哪怕癱在床上也能救你娘嗎?”
這句話把紫玲給問懵了,想了下微微點頭:“想是命數不同,以應陰陽生克之理,對衝天地之變化,反正師祖祖如此說,
必是不會錯的,若你真的是個癱子,或者我們根本找不到你,那也是我母親命裡該著無就,也沒有彆的辦法了。”
說著,她眼中珠淚點點,想到母親若是不能渡劫成功,必定要灰飛煙滅,憂心不已。
司徒平看她哭得傷心,心中不忍,把語氣放柔和了:“那你說如果我如果回去告訴我爹娘,這件事兒就不能成了那又是什麼緣故?”
紫玲說:“我聽我父親說,他是峨眉派的劍仙,你母親是五台派的劍仙,峨眉與五台仇深似海,如果你母親知道了這事兒,肯定就不會允許你去救我娘了。”
司徒平聽完愣了會兒,猛然間哈哈大笑:“你說我娘是劍仙?還是什麼五台派的劍仙?哈哈哈,我娘就是個賣豆腐的!她不會使劍,推磨、泡豆子倒是一把好手,
揍我的時候,雞毛撣子使的也很不錯,劍仙什麼的就算了吧,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在家裡看到一把寶劍。要是真有寶劍,我早就拿著出去闖蕩江湖了!”
司徒平心中有個武俠夢,最佩服的便是江南大俠,不止一次的夢想著仗劍行走天下,劫富濟貧,鏟惡鋤奸,快意恩仇……
可惜,他父母倒是教過他一些吐納呼吸的養生功夫,他到底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。
紫玲看他這個樣,忽然把手一翻,兩人麵前的桌子便自動漂浮,進而飛了起來。
司徒平看的目瞪口呆:“你你你,你這是戲法還是真正的仙術?”
他伸長胳膊在桌子上下前後左右掃動,看有沒有東西在拉扯。
結果自然是沒有。
紫玲又將手一指,這下司徒平離地飛起來了。
他雙手搖擺,前後踉蹌,差點摔倒,但是當然是摔不倒的,哪怕是頭下腳上翻轉過來,也懸浮在距離地麵兩三尺高的地方。
“天啊,我真的飄起來了!”司徒平興奮地說,“你說的都是真的呀?你父親真的是劍仙?你的母親真的是狐狸精嗎?”
前麵聽著還好,後麵那句“狐狸精”一出口,紫玲立刻臉色就變了,立刻收了法術,把司徒平橫著摔在地上,然後氣鼓鼓的轉過身子。
司徒平揉著屁股爬起來,湊過來問:“你真的是劍仙呀?那你會不會放出飛劍呀?就像傳說中這樣,伸手一指,就有一道飛劍飛出去,到百步之外斬妖除魔?”
紫玲將手一揚,飛出一道紫色劍光,到了院子裡將一根木頭斬斷,然後又飛回來收入體內。
“哇!”司徒平快步跑到院子裡去查看那個木頭的斷口,確實是被利刃所斬,又回來盯著紫玲的手看,“剛才那道光就飛到這裡麵去了,那真的是飛劍嗎?”
紫玲看著這樣的司徒平,無奈地歎了口氣:“我實話都告訴你了吧,峨眉派是正派,五台派是邪派,你終究要改邪歸正的。
而把我母親渡劫這次就是你拜入峨眉派的契機。非但如此……我……我,師祖他說,他說……我們兩個……”
她準備講到雙方姻緣的事,又是實在害羞,說不出口。
司徒平沒心沒肺:“我們兩個怎麼了?你師祖說什麼了?難道……難不成是?”
他仿佛想到了什麼,滿臉震驚的大呼小叫。
紫玲以為他猜到了,頓時滿臉通紅,又把身子轉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