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打算一直跟到目的地才出手,結果被九頭魔蜥所吸引,忍不住提前出手搶奪,結果一出手,就栽了個大跟頭!
雲風也算是個殺伐果斷之人,眼看情況不對,立刻就撤,毫不拖泥帶水,
這人當初在沃瑪教主大廳,就給紫淚等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,也算是個人物了!沒想到今天又出現在了這裡,
“靠!小雜魚一條,也敢跟哥哥我叫板!就是弑神親自來了,也不敢跟哥哥我這麼說話!”
紫淚見對方撤了,得意的吹起了牛幣,那模樣,看得讓很牙癢癢,
果然不愧是“仇恨之王”!
這名號,名副其實!
魁梧戰士看見紫淚這模樣,不由眉頭一皺,臉上忽然露出一副受驚的表情,手指著紫淚的身後,大叫道,
“不好!弑神帶著人!殺回來了!”
“啊?!哪呢?!在哪呢?!”
紫淚一聽,嚇一大跳,表情緊張的回頭四處張望,
“哈!一天天的,光**知道吹牛幣!瞧你那慫樣!”
此時,魁梧戰士已換了一副表情,在那哈哈大笑,
火神卻沒心思和兩人打鬨,而是徑直走到了四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身前,表情誠懇的道了聲謝,
“剛才,感謝幾位出手相助!”
為首的神秘人揮了下手,道,
“沒事…”
為首神秘人一開口,魁梧戰士頓時如遭雷擊,這聲音…
“天燼??!”
這一聲,帶著一絲顫抖,一絲不敢置信,
魁梧戰士快步來到為首神秘人身前,抬手就要去揭為首神秘人的黑袍,
為首神秘人腳下一個靈巧的側步,避開魁梧戰士伸來的大手,無奈的歎了口氣,
“張心遠!十年不見,怎麼還是這麼沉不住氣?”
為首神秘人說著,身上的黑袍已是消失不見,露出了本來麵目,
“趙天燼!真的是你小子!”
魁梧戰士見對方叫出了自己的真名,再待見了真容,這不是自己十年未見的兄弟又會是誰?!
“不然還有誰?你這急躁的性子啊!何時才能改掉?
難道你忘了,伯父為何給你取了’心遠’二字?”
趙天燼見到了自己十年未見的兄弟,勾起了往日回憶,
記得張心遠的父親,曾經因為這小子的性子,特意給這小子改了這“心遠”二字,
陶淵明有一首詩,其中前半段是:
“結廬在人境,而無車馬喧。問君何能爾,心遠地自偏。”
“遠”這個字,實在有很深的哲理,
畫,放遠看,常更美;
山,站遠看,常更幽。
對名利看的遠,就能瀟灑;
對小人避的遠,則少是非;
將思想放的遠,能洞觀事物本質;
將心放的遠,沉的下去,不心浮氣躁,則能少去許多煩擾。
不過人生在世,近朱墨,近聲樂,都容易;
最難的,就是這“心遠”二字了…
張心遠父親的一番話,至今還時長在趙天燼腦中回響,
想起往事,趙天燼心中也是感慨萬千…
“這一晃,就是十年啊…”
“你小子,這十年,都去哪了?當初為什麼不辭而彆?難道是因為那個老家夥?!”
張心遠抓住趙天燼的肩膀,一臉關切的問道,
“我的事,你就不要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