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校醫,其中一個年紀大點,下巴處還蓄著些許小胡子;另一個長得五大三粗,就不像懸壺救世的醫生,反倒像菜市場的殺豬匠,二位校醫各自抬起擔架的一頭就要把白苗往醫務室送。
這話讓體育老師吃了癟,他抬頭看了眼不咋見太陽的天空,空中還有絲絲涼風吹過,其實今天這天不算熱,卻耐不住有學生挨不住這樣的天氣,體育老師欲哭無淚。
“給她送醫務室的時間還不如把她脖子上掛的東西取下摔碎。”
人群末端傳來一道平淡清脆的女聲。
眾人紛紛朝聲源處看去,是個莫約14歲的少女,長得清麗可人,女孩旁邊還站著一位古銅膚色的陽光帥哥,二人看上去尤其耀眼。
林清河伸出右手順了下額頭碎發,眯著眼細看白苗。
按照這情況,不出五分鐘,白苗必定氣血儘失而亡。
林清河眼睛緊盯著白苗平時掛在胸前的魚形墜子,因為白苗平躺在擔架上,臉朝右轉,此時魚形墜子就擔在她的脖頸處,離右邊鼻孔很近。
魚形墜不似之前那種淡紅色,現在是滿滿澄澄的紅,魚頭和身體連接的位置是深紅色的,這紅向魚身四周擴散。
美麗異常,妖惑異常。
這過分美麗的顏色在林清河的右眼裡卻又顯得格外詭異,是一大團黑氣,比初見時更濃,源源不斷的把紅色的精血從白苗的鼻子中輸送出,一直輸送到魚形墜中。
魚形墜被鮮血供養,更加鮮豔。
“你這學生,彆搗亂,快讓開。”
年長的校醫擺出長者姿態,嗬斥林清河。
“我說,白苗不是中暑。”
林清河眼神堅毅地盯著校醫說,說罷徑直走到校醫旁邊,想要伸手扯下白苗胸前的吊墜。
“清河,人命關天,你彆胡鬨。”
“你乾嘛?”
體育老師一把拉住林清河的手,要把她往人群外扯。王富貴見狀,立馬堵在體育老師身前,挺著胸膛,昂著頭阻攔。
“你個黃毛丫頭,王醫生可是行醫30年了,你質疑他?”
另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校醫,氣勢洶洶的說。
“我不質疑王醫生的醫術,隻不過經驗再豐富也總會有失手的時候。”
這倆個校醫像是配合好了一樣,聽到林清河這話,同時放下手裡的擔架。
“清河,王醫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