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茂生不僅嘴上說說,立馬從包裡翻出白襯衫,手上咬出一個破口直接寫出**,最後還給蓋了個血指印,又掏出大哥大跟雙方熟人通了電話,當著司機麵將這些話重複一遍。
“徐哥,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三歲兒子,我死不足惜。”
如此一番,倆司機也看到陳茂生的決心,寸頭司機一馬衝關,慷慨厥詞。
“林大師,你沒事吧?”
“我們看你在底下很久不給信號,擔心出什麼事,我們就下來找你了。”
陳茂生率先從繩索下攀下來,後麵下來的是寸頭司機,兩人全副武裝。
“我們發現了這個。”
“又是壁畫?”
“恐怕後麵還會有。”
林清河指著發現的壁畫給陳茂生看,陳茂生一眼看出端倪。
“這上麵的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,形象很像。”
“陳老板能看懂?”
“實不相瞞,我大學學的是古典文獻專業,隻不過後麵沒人,不得已轉行搞起生意。”
“現在生意做起來了,人脈也就來了。我有個同學在省考古隊,常年考古應該能認識這些字吧?”
林清河搖頭:“遠水救不了近火。”
“我敢肯定這地方不會隻有這麼大,隻是不知道暗門在哪?”
“用手摸摸看。”
這時候就是鼬科動物發揮實力的時候了,但凡有坑窪的地方,都能方便黃老三攀岩,它上躥下跳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