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議論紛紛,氣氛一下子被帶起來,秦顯鬆了油門緩緩前進,前麵的奧迪也在減速好似就要在這附近停下來,他猶豫了下便打算掉頭離開。
陸斐人多壯人膽,他立馬開口:“老弟你們不會慫了吧?都到這了不得下車交流認識下?”
陸斐就坐在副駕駛,秦顯轉頭看了他一眼,陸斐算是這幾個人中玩的最開的,也是一副天大地大的感覺。
陸斐又指著前方:“老秦,你看前頭有大彆墅。”
秦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奧迪車已經下下來了,奔馳大燈照在奧迪亮粉的車身反光刺眼。
他用手遮著光細瞥,果真看到奧迪車前頭有座烏黑的大物件,像四合院屋簷
的造型,屋簷兩側掛著大大的中國風紅燈籠。
“老宅子,有錢。”
奧迪車的大燈閃了兩下,卻不見車裡有人下車。
陸斐蠢蠢欲動:“我們車停在這裡,人過去打個招呼?”
秦顯看著周圍偏僻孤寂的環境,心裡有點膈應,不肯下車。
他道:“彆吧,彆遇到什麼事了?”
“真他麼慫。”
“以後可彆說是我哥們。”
陸斐嘲諷拉滿,車上其他人也紛紛響應。
“你們倆跟我聊一起下車,咱們豔遇去。”
“好嘞。”
陸斐朝後座兩個朋友招呼一聲,三人就要開車門下車。
“咚咚~~”
陸斐車門鎖剛打開車門還沒拉開呢,秦顯車窗邊就傳來敲窗戶的聲音。
這敲玻璃門的聲音將要下車的三個人目光也給吸引住了,秦顯朝左邊的玻璃窗看過去,外頭漆黑隻能看到玻璃窗外有個人站著。
他就要將玻璃窗搖下來,窗外站著的人就舉起手裡拎著的燈籠,燈籠光映到車裡,秦顯一眼看到燈籠光後頭的那張煞白的臉。
那個人舉著燈籠穿著電影裡古代人穿著的家仆樣的粗布衣裳,煞白臉死死盯著秦顯,嘴巴一張一合,秦顯分明愣了一下,車窗外的怪人還要伸手扒車窗。
秦顯嚇得雙手一緊,按在車窗上的手立馬抽回,趕緊開著車就快速調頭往回跑。
“****,真他麼晦氣。”
他邊跑邊看後視鏡,人已經看不見了,隻能看到一頂紅燈籠在風中飄搖再一點點的變小消失不見。
這事之後四個人嚇得不輕。
秦顯他們是屬於**小團夥,四個青年家裡有錢有勢,他們也都屬於家裡的次子,父母對他們沒有高要求隻要他們不做違法犯罪的事隨便他們揮霍。
這四個公子哥極為要好,平時沒事就喝酒蹦迪,經常夜不歸宿,但是發生了昨天那事之後四人顯然開始分心。
陸斐是幾個人裡最跳脫的,頭天晚上大家掃興而歸,各個擔驚受怕。
但是陸斐回去後反而慢慢冷靜下來,心裡產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,也沒睡個三四個小時,天一亮他就連忙給秦顯打電話。
“我很好奇夜裡看到的是什麼?”
“秦顯你還記得路嗎,我們今天就看看吧。”
秦顯一想到昨夜看到的那張慘白的臉心裡就後怕,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。
“彆了吧,太他媽邪乎了。”
“**真慫。”
陸斐說了這話就將電話掛了,後來秦顯也沒再接到陸斐的電話,反而是一起玩的另外兩個哥們給秦顯打了電話。
那兩個好友電話裡也說了陸斐要找他們一同去到昨夜那個荒地,不過也被拒絕了,陸斐倒是沒再多說什麼。
一連幾天幾人也沒碰麵,等再聽說陸斐事情的時候秦顯才知道,陸斐莫名其妙變得瘋顛。
作為好友他去看了陸斐,陸斐已經認不出他,他又聯係了另外兩名好友,那兩人不知何時搬家了,其實說是搬家也不全對,家業就在本地怎麼搬走?
無非是兩個青年被父母有意隱瞞了行蹤,甚至那兩個青年的父母見到秦顯的時候明顯帶著情緒,秦顯到這裡還不知道發生了啥。
怎麼幾人才幾天沒聯係就成這樣了。
後麵就是陸斐給他打了電話,陸斐情況又好轉了,陸斐又正常。
兩人約了往常會去玩的迪廳,陸斐說明了一切,包括自己為什麼會瘋顛,包括那兩個好友的去向,原來他們第二天背著秦顯去到粉色奧迪超跑停著的地方。
白天去看,那地方野草叢生,是一塊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