剝皮鬼、嫁衣鬼、徐桃、水和尚,飛雷僵,每人輸了3遝冥幣,非常鬱悶。秦昆手下,惡鬼每個月有60遝冥幣的供奉,惡鬼以下有30遝,其他額外供奉都由任務的比例分成。
3遝冥幣,等於兩、三天沒得修煉。
牛猛在打坐,吸收、消化著冥幣中陰純的靈力,哭喪鬼也開心不已,臉上又哭又笑,躲在角落開始修煉。
沙發上,回過神來的剝皮鬼看向嫁衣鬼道:“大姐大,你有沒有感覺昆哥的氣質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……”
嫁衣鬼擦拭著自己的銅鏡,裡麵是一張如花似玉的慘白麵孔。
“沒有。”嫁衣鬼沒有說話,說話的是銅鏡裡那張臉。
“徐少,你也沒感覺到?”剝皮鬼看向一旁的徐桃。
徐桃納悶:“變得……更色了?我怎麼覺得今天秦昆沒瞅楚姑娘幾眼呢。莫非是楚姑娘魅力有所下降?嗯……我得去看看。”
徐桃終於找了個借口,一本正經地走到楚千尋房間門口,正巧撞上守夜的屍燈老鬼,老鬼晃著燈裡的屍油,朝著徐桃似笑非笑。
“呃……我就是來看看楚姑娘睡了沒,沒事哈,你忙,你忙……”徐桃灰溜溜地離開。
這個老鬼本來就給人感覺陰森森的,據說死前是萬人坑裡活人,最後被逼著吃了幾天屍體,染病致死。屍燈鬼和飛雷僵也是惡鬼,但比起飛雷僵來更加孤僻、不合群。
他渾身戾氣隱而不發,一般情況下,除了能給牛猛、嫁衣鬼一個好臉,其他鬼差大多都是愛搭不理的表情。
徐桃鬱悶地回到沙發,旁邊的水和尚摳著嘴裡的水草,說道:“剝皮,他們沒發現,和尚發現了,不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,30年前主子比現在的氣質還要狂拽,阿彌陀佛,你們都不知道,當時他夥同一個武術教頭,給我打成什麼樣了!”
水和尚雙目佛光收斂,像是在控訴一起黑惡勢力毆打平民的往事。
“30年前?!”
剝皮鬼、嫁衣鬼、徐桃齊齊發聲。
“30年前?”
牛猛也疑惑地看來。
30年前,秦昆還沒出生呢,拿什麼打你啊?
“和尚,你真特麼能吹。”徐桃撇撇嘴道。
水和尚吐光嘴裡的水草,惱怒道:“出家人不打誑語!我怎麼就吹了,我告訴你,30年前,那時……”
水和尚張著嘴巴,準備說說當時遇到秦昆的往事,可是,他發現,自己嘴巴在動,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怎麼回事?
水和尚心中一震,摸了摸自己,渾身完好無損,舌頭也在,怎麼說不出話了?
“和尚,彆賣關子,30年前怎麼了?”剝皮鬼不耐煩問道,“敢吹牛你死定了……”
“30年前,我……”水和尚再次開口,話說到一半,又沒了聲音,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,阻止他在說話。
這是……禁製?
水和尚心中震撼無以複加,他從沒聽過,有什麼道術隻會阻止自己開口說那段往事的。
“30年前到底怎麼了?說話啊。”牛猛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水和尚冷汗直流……這幫家夥,顯然是生氣了,但是我特麼說不出話啊!我有什麼辦法!
“咳,30年前,我就想求一頓毒打了,阿彌陀佛!”
水和尚雙手合十,剝皮鬼抓起自己的人皮扣到他腦袋上:“敢提這麼賤的要求?真是找死啊!”
說罷,亂拳錘下,水和尚被打的鼻青臉腫,抱頭大吼:“嗔怒是業!嗔怒是業啊各位同道!阿彌陀佛,給些薄麵,彆打臉。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