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娃身邊,領著一個女孩,土娃朝著秦昆道:“昆哥,這是馬師叔的弟子,白師妹。”
女孩性格大氣,落落大方:“昆哥好,我叫柴子悅。”
馬師叔,鐘家家主馬神婆,這個可愛的妹子是馬神婆的徒弟?
秦昆以前和薑陽聊過,知道鐘祭判三家的弟子都很少,沒想到馬神婆還有這麼一個弟子。
北派三家,這一次要來3人,鐘祭兩家的弟子都到了,秦昆心中一跳,問道:“土娃,判家不來人嗎?”
“來,崔師弟晚上到。聽說你住在這,我來跟你打個招呼。”
土娃看到李崇、王乾的表情都不怎麼和善,憨厚一笑,“我先去吃飯了,晚上見。”
土娃和柴子悅走了。
李崇摸著下巴,冷哼一聲:“北派還真敢來。”
王乾也眯起眼睛:“晚上彆讓我見到那個判家的,胖爺真忍不住要出手。”
南宗北派的矛盾,秦昆一直不怎麼了解,這也是積怨已久的兩幫人。
秦昆不做評價,他們旁邊,突然有個聲音開口:“早聽說扶餘山分家多年,積怨很深,剛剛沒動手,讓貧道少看一出好戲。”
徐法承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身邊,規規矩矩地穿好了道袍,開口卻是陰陽怪氣。
“姓徐的,這些事與你有乾係嗎?”
“鐘祭判,燭鬥符,源自我茅山千音堂、飛僵堂、陰陽洞,七星堂、龍虎堂、天符閣,同屬茅山三十六堂,怎麼與我沒關係?”
“口氣那麼大,也不怕閃了舌頭?”
王乾撇撇嘴,表情不善。
這人一口氣,把南宗北派全說成了茅山堂口,王乾心中忿忿。
雖說華夏生死道,師出茅山,可茅山畢竟衰落了,你開這麼大的口,臉皮也太厚了!
“胖子,聽說你師父是瘋蛟吳雄?”
王乾道:“是,如何?”
“沒如何。我大師兄說過,吳雄算得上生死道一個人物,可惜喜歡爭名奪利,被逐出華夏。”
“放屁!”王乾勃然大怒,他可知道,師父之所以走,是因為一個賭約。
根本不是什麼爭名奪利!
“姓徐的,你很狂啊,跟胖爺玩兩手嗎?”
王乾手掌一抬,一遝符紙落在手上,被搓開,均勻的排列,好像一把折扇拿在手中。
徐法承嗬嗬一笑:“五係符都不全,光憑錦絲紙,你要跟一個茅山真傳鬥?”
王乾擦了擦嘴:“加上這個呢?”
又是一把符紙出現。
徐法承表情這才有些凝重:“三禁符?!僵停彼岸邊,仙佛上西天。你居然會的挺多,我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五係符,乃金木水火土,五係五術,五術五行,五係符紙主要是殺鬼,對上人,除了數量眾多才有威力。
可三禁符,是人鬼通吃的。
畢竟是錦絲紙,人皮和頭發製成,已經相當於巫符了。
“錦絲紙茅山確實失傳了,不過真打起來,我可不怕你。”
徐法承袖子,抖出一串線穿銅錢。
銅錢前後相連,被徐法承幾番折疊,擺出一個劍型。
再看銅錢的文字,刻的並不是‘通寶’之類的文字,而是一個個奇異的符文。
王乾看清了後,渾身一震:“符劍?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