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羌問清了位置,一笑:“臨江那邊,蘇琳會去處理。”
電話掛掉。
秦昆摸出一根煙:“殺人的事已經結束了。告訴我,黑傘傭兵是什麼機構。”
塗庸現在,已經麻木了。殺人這種事……也能處理嗎?他背景到底是什麼組織……我,不信啊!!!
挨打受辱,塗庸並沒覺得多委屈,反而看到了秦昆的潛力。
當然也看到了秦昆的狠辣。
這家夥,可以無視某些規則的!
“那是……一個不能說的地方!隻有受他們認可的人,才可以用錢在那個地方買到安全!”
秦昆嗤笑。
資本家的迷之自信,往往就來源於錢和武裝力量,但,不是所有的武裝力量,都能保護你的安全的。
警車來到北郊,也就20多分鐘。
一個乾練女警下車,身後,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警察。
靈偵科,蘇琳,鬥宗小師妹。
還有,局長錢鐵山的公子,錢君昊。
“秦昆!又是你!!!”
蘇琳剛下車,冷眼瞪了一下秦昆,意外發現,楚千尋也在。
“鬥宗蘇琳,見過楚師姐。”
楚千尋脖子上,是一條刀痕,顯然鮮血止住,但半身道袍都被鮮血浸染,這流量根據經驗判斷,差不多有,不過,楚千尋沒一點不適的症狀。
“楚師姐,你這是怎麼了?”
楚千尋一笑:“沒事,被劃傷了。”
蘇琳心中一動,隻見屋裡的秦昆道:“蘇琳,今天我心情不怎麼愉快。你彆給我找事!”
靈偵科的警員,都是鬥宗外門弟子,在魁山老宅,他們可都知道秦昆和大師兄聶雨玄的關係,而且師祖葛戰極其看中這個年輕人,首座景三生,幾乎與他平輩論交。
秦昆嗬斥蘇琳師姐,他們不敢插話,反倒是那個陽光警察錢君昊皺眉:“秦昆!你彆以為自己認識李崇,就了不起!衝撞警務人員,你會被拘留的!”
蘇琳觀察了地上的屍體,攔住了錢君昊。
鬥宗望氣術蘇琳雖然沒修成,但看人煞氣的本事還是有一點的,這個瞎子少年,渾身煞氣很重,手上沒有人命債說不過去。
旁邊那個奄奄一息的歐洲人,煞氣更濃鬱,甚至有股沾染屍氣的體臭隔了很遠都能嗅到。
“錢君昊,這是我們宗門的事,你少管!”
錢君昊委屈地看著蘇琳:“琳琳,我這是關心你。你怎麼能這樣想!”
錢君昊的糾纏讓蘇琳不厭其煩,蘇琳懶得搭理,轉向秦昆道:“麵部受損嚴重,秦昆,下次能不能彆打臉?”
無法核實死者身份,是蘇琳頭疼的,她畢竟要給靈偵總局交差。
秦昆將塗庸拎了過來:“他的保鏢,照片他肯定有。”
塗庸驚愕發現,自己一個成年人,被秦昆這麼輕易的提起,非常尷尬地看著蘇琳。
錢君昊倒是意外道:“塗哥?你……怎麼腫成豬頭了?誰敢打你?”
“我!”
聽到秦昆回答,錢君昊低聲道:“秦昆,塗哥的家裡,自清末起就是革命義士,還支援過抗日,國家初期建設,也有一份功勞,你是不是有些不分輕重了?”
錢君昊作為錢鐵山的公子,很明顯知道塗庸的身份。
聽他說完,塗庸隱隱有些自傲,卻被秦昆拎到麵前,拍打著臉頰:“聽到沒,你家祖上餘蔭那麼重。”
塗庸一愣,這應該是你該知道的!
我雖然不顯擺自家身份,但你知道後,應該知道我的分量吧?
不過,秦昆繼續道:“但你的兩個保鏢,是國際間諜,就這一條賣國罪,夠你被抄家的!”
塗庸一怔,惱怒無比:“他們不是!”
秦昆道:“他們是!”
“我說了,他們不是!!!”
蘇琳冷笑,插嘴道:“塗公子,他們是!”
衣裳掀開,阿布的胸口,是一個倒五角星的暗紅色紋身,撒旦的標記。這個紋身,蘇琳非常討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