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……”
二人對視，有種尷尬的絕望。
……
玻璃瓶的鹽汽水，冰涼的擊喉感很舒服，酒店樓下，秦昆的簽證已經過期，想要回國，恐怕得打電話求救才行。
電話撥出去，是打給楚千尋的，秦昆沒什麼辦簽證的經驗，準備谘詢一下大小姐。
電話一直不通，秦昆納悶不已。
現在還不到午夜12點，楚千尋的電話就不在服務區了，這是跑到哪個深山老林裡去了？
楚千尋這裡打不通，秦昆隻好打給第二個人。
馮羌。
這次，電話接的很快。
“秦昆？你在哪？”馮羌的聲音也很意外：“這兩個月，你都跑哪去了？你知不知道生死道的人都在找你？！你我是同時代的人，論年紀，咱倆是平輩論交，雖然我不清楚你哪來的本事讓自己一直保持年輕，但你應該知道，自己年紀不小了！”
開口什麼都沒說，馮羌就連珠炮似的發問。
這口氣，毫無一個局座的威嚴。
秦昆撇撇嘴道：“煩不煩，我在日本，簽證過期了。能給我弄回來不？”
“日本？”
馮羌低聲道：“你被人抓走了嗎？”
“你才被人抓走了！”
馮羌嚴肅道：“秦昆，老實交代，你是不是投敵了？”
秦昆很想把手機砸在馮羌的臉上，這廝已經50多歲了，亂開這種玩笑，會折我民族氣節的！
“夠了啊，我耐心有限。快給我弄回來，要不然非法滯留，我真得被人抓走了。”
馮羌一歎：“簽證的事不難，不過南宗北派的人都去日本找你了，扶餘山這一代弟子全部出動，包括魔都判家那個中學生都去了。你要回來，是不是得跟他們說一聲？”
啊？
秦昆一愣。
扶餘山的人……都來了？
為了找我？
“楚千尋電話打不通。其他人我還沒試過。他們真在日本？”
“嗯，據我手下人傳來的消息，楚老仙的孫女、吳雄的徒弟、寧不為的徒弟和塗家的姑娘，去了九州福岡縣。判家的弟子在東京附近，應該離你不遠。景三生的私生子、柴清蓉的侄孫女、和一個叫塗庸的，去了東京附近，可能是神奈川縣。那裡似乎是黑傘傭兵的駐地。”
馮羌的消息很全麵，秦昆掛了電話，既然王乾、韓垚和楚千尋在一起，恐怕他們的電話也打不通。於是秦昆給李崇撥了過去。
電話一直在響，李崇沒有接，秦昆很鬱悶，這幫人既然是來日本找自己的，電話都不帶的嗎？還是說……出了什麼事？
qq群裡，秦昆@了幾人，發信息道：“都在哪？”
除了被@的幾個人，群裡瞬間被刷屏。
“你回來了？！”
“去了哪？”
“天諭境嗎！”
“好膽！消失兩個月屁都不放一個！”
老一輩完全不管他們弟子的死活，關心起秦昆有沒有在天諭境得到什麼道術法器之流，秦昆一陣鬱悶，要的消息沒得到，先發了條信息安撫了一下老家夥的情緒，眉頭緊鎖。
他可不希望這群聯係不上的家夥因為自己犯險。
一籌莫展之際，判家崔無命回了信息。
“秦昆，鴻鵠在你附近，可以去找他。”7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