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星宇置業鬨鬼,都是他搞出來的,把星宇置業搞的人心惶惶,死了一個前台,一個保安隊長,嚇走了一批人,星宇差點因此倒閉。
請了國外邪術師、手上又沾了人命的人,秦昆不會憐惜,問這個問題,隻是故作高深而已。
許毅一怔:“我、我不清楚……”
馬凱的確死了,涉及邪術這種範疇,律法重典無法製裁的人,隻能靠私刑。蔣正聲草莽起家,當然認識許多社會上的亡命徒,搞死個人,還不簡單?
“不清楚?許毅啊許毅,這時候還不說實話!上次去你們公司作妖的,是這降頭師的師弟!你們把馬凱弄死,魂魄未曾打散,他追查到馬凱的亡魂了!”
這事是秦昆剛剛才問出來的,但此時此刻說出,無意於在警告他們,你們這群不專業的,被人查出馬腳了,要不是老子發現的早,你們稀裡糊塗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!
許毅一怔,有些不信。
秦昆看到他的表情嗤笑:“馬凱被丟入東郊水庫裡了,是吧。”
許毅大驚,汗流浹背,這是絕密啊!他怎麼知道的?難道真是……請魂問怨???
許毅乾巴巴地發問,秦昆再也不說話了,石佛一樣坐到那,許毅意識到,自己可能惹到他了。
按照秦昆的指示,降頭師和他的弟子尤龐被關到一個廢棄工廠,秦昆給他們準備了三天的水和食物,兩個降頭師目光複雜,但無法反抗,現在他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,鬥法輸了,對方殺了自己自己都沒話說!
工廠門口,許洋低聲道:“許二,看見沒,有些事瞞不過秦昆的。秦昆本來和我關係很好,你剛那一下隱瞞,秦昆恐怕都連我都不信任了。人家辛辛苦苦給咱平事,你說說你,這是乾什麼?不就殺了個馬凱嗎?那馬凱當初連我、連秦昆都想殺,還害死了倆人,你以為秦昆是古板正派的道士?嘁……”
許毅有些羞愧,這事做的不大氣,自己還比不上這個混賬三弟,他心慌了,忙問許洋:“老三,彆說那些沒用的,我們該怎麼修補這關係啊?秦昆千萬不能得罪,萬一過陣子又來一波報仇的,還得靠他啊。”
許洋眼珠一轉,淡淡道:“哥,這事我倒是有辦法,就不知道你舍不舍得下血本了。”
許毅一怔:“說來聽聽。”
許洋咽了口水道:“說之前先告訴你個秘密,塗庸見了秦昆都得尊稱一聲上師。二人關係匪淺,你現在懂秦昆的價值了嗎?”
我靠……
塗庸?!
這臨江最有地位世家公子,當地上流社會有句戲言,臨江公子分三等,塗庸為一等,其他儘為三等。這是祖上做過革命義士的人,臨江市這種三線城市,真正的世家隻有塗家!
連眼高於頂的塗庸都對秦昆畢恭畢敬?
許毅更心虛了。以前並不覺得秦昆有多麼厲害,但商人的敏銳直覺告訴他,一個人厲害與否有時候得看他身邊交往著什麼人。跟弟弟許洋混跡在一起的大師當然是那種二把刀,但在塗庸麵前說上話的,肯定有真本事!
許洋還不知道被鄙視了一通,故作老練地拍了拍二哥肩膀:“許二,彆怕,秦昆對我比對塗庸親熱的多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秦昆也不是小心眼,你給我點錢,我以朋友的身份出麵,請他吃幾頓飯,玩一玩什麼的,當然再把他的因果賬結了,這事肯定平了。”
“能行嗎?這些高人大師,視金錢如糞土的啊……”
“怎麼不行!我把李哲、大武他們都叫上,管秦昆討個麵子有何難!”許洋信誓旦旦。
“錢的話不是問題……我給嶽丈彙報了這事,他專門派我來問情況的,既然是真有其事,我們得好好合計一下包多大的紅包,畢竟關乎人命啊。”
“許二,有見地!不如你給我200w,我來拿捏。”
“200w?”許毅一巴掌抽到許洋後腦勺,許洋被打的委屈,許毅低聲嗬斥,“200w夠買你哥我、我老丈人、我丈母娘、你嫂子和你侄女的命的?”
許毅動了動手機,500萬轉到許洋的賬戶上。
“這事我就不管了,你及時給我彙報。我去一趟老丈人那裡報個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