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眠心罵,這就是個傻缺,就因為你師兄救過我命才讓你滾蛋,再留在這裡,你以為姓秦的真不敢挑你宗門嗎?
到時候牌子被砸了,看你怎麼對得起師祖!
白秋無臉繼續待在這,說一句告辭,拂袖而去。
其他人想走,秦昆開口:“讓你們走了嗎?”
這群人不知如何是好,秦昆道:“秦某不才,願上門討教,你們各出幾人打車輪戰也行,打得過我,叩頭認錯。打不過的,簡單,招牌趕緊卸了,生死道沒你們這種人。”
天大地大,道理最大。
秦昆占了大義,說話底氣十足。
同時本事比起這群人,更不在一個檔次,底氣更足。
一種威壓由內而外,溫而厲,鋒芒內斂,殺氣無形。
“好了,秦昆,彆這麼逼他們。”
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包間門口。
一個年輕道士隨後走了進來,背負雙劍,斜眉入鬢,英武非常。
幾人在疑惑那人是誰,就聽對方唱念。
“玄起茅山氣有方,三清靈官坐神堂,飛雷劍雨滅邪祟,兩袖乾坤平陰陽!茅山,徐法承。”
徐法承來了,坐在桌子對麵,與秦昆麵對麵。
“當……當代真傳!”
“徐道友,這個姓秦的擾亂生死道規矩,在陽人麵前亂用蜃術,招攬門客,不知茅山曾經定下的規矩,可否允許?”
徐法承起身,朝著其他人拱了拱手。
“各位,我這次就是接到宗門消息,為此事而來的。秦昆所做,皆不符茅山規矩。”
眾人放心了,譏笑地看著秦昆,做主的人來了,你能怎麼辦?
秦昆好幾個月沒見到徐法承,喝著茶,也沒什麼表示。
旁邊的黑婆、趙無眠則成了秦昆忠實擁躉。
“在下飛水山趙無眠,徐道友,此事不妥!秦當家的並無犯忌之處!”
“婆婆覺得,茅山舊規不合時宜!如果茅山有嚴懲,請先拿婆婆開刀!”
一個麵黃肌瘦的道士開口:“黑三姑,彆爭,肯定先拿你們草頭寨開刀的,哈哈哈哈哈。至於扶餘山,那可是大地方,當家黑狗要是落難了,鐘祭判、燭鬥符那幾個老家夥可要吃人呢!”
“你!郭千,有本事跟婆婆鬥一場!”
“老太婆,真以為你草頭寨那點伎倆能橫行霧州嗎?”
徐法承製住二人爭吵,溫和開口道。
“所以我這次來,奉師門法諭,奪號踢人的。因為……你們雖符茅山規矩,但不配當生死道同道。”
眾人一怔,徐法承笑道:“除了荀老前輩、倉一道長、黃鼓和尚、黑三姑、趙道長和霧州門客外,其餘閒雜人等,即日起不再是生死道一員,除了正統道術外,有關生死道道術不允許傳承,否則視為邪教誅滅。同時這些宗門前輩在茅山請下的敕號統統剝奪。如有擅傳生死道道術者,茅山親自上門,砸牌扁,毀神像!”
這群人,如若雷擊。
“你……怎麼亂傳茅山法諭!”
一個道士難以置信道。
徐法承笑著回道:“不信?歡迎來茅山請判。”隨後,徐法承聲音提高八度:“爾等不作為者,可有不服?!”
剛剛還在僥幸的一群人,麵若死灰。
這下,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