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住,二爺的事我們放後麵談,你到底能感知到聖靈嗎?”
韋陀想了想:“如果是伽藍那種鬼氣波動,應該是能的!”
白天,秦昆在巴黎旅遊,80年代的巴黎,戰亂平息,市場複興,歐洲經濟興起,一片欣欣向榮。
這是旅遊的好地方。
晚上,則操起老本行,秦昆尋找隱藏在城市裡的毒瘤混混是一找一個準,劫了錢,瀟灑一晚上,也利用晚上的時間,放鬼差出去,帶著韋陀一起尋找聖靈的線索。
韋陀的鬼氣消耗很大,一晚就要幾十遝冥幣供奉,才勉強保證鬼氣不流失,無底洞一樣,秦昆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。
待了一個禮拜,秦昆算是把巴黎市內大大小小的幫派得罪光了。地下社會流言四起,說是最近有一個神秘人,專挑黑幫下手搶劫,那些被搶劫的幫派份子,甚至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,隻知道是個東方麵孔,一時間秦昆的身份被蒙上一層迷霧。
第九天,秦昆坐在一個餐館裡。
這裡的用餐禮節非常繁瑣,尤其是稍微高檔的餐廳,服務生會孜孜不倦地提醒你,秦昆也算熟客了,將餐巾塞入衣服裡,自顧自地品嘗著美食。
“鬆露……蝸牛……鵝肝醬……沒一個人能吃習慣的。”秦昆叉著意麵,甜辣味道的意麵格外難吃,這裡的吃食對人而言簡直是折磨。
付了錢,給了小費,秦昆抬頭,角落裡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在打量自己,秦昆叉起最後一塊培根塞入嘴裡,朝他們笑了笑。
付賬,離開,出門。
天眼所及,那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果然在尾隨自己。
“有槍啊……”
秦昆搖搖頭,多大仇多大怨,我就是來旅遊的,借你們點錢,犯不著擺這麼大陣仗。
拐入一個老街的巷子。
前方,也有幾個人朝著這邊趕來。
秦昆點燃煙草,夾在手上,即將走到路口時,被攔了下來。
“抱歉,先生,你走的太從容了,看來並不把我們‘高盧之劍’放在眼裡。”
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側身從路口走出,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。
前幾天是‘馬賽之光’,現在又來了群‘高盧之劍’,幫派縱橫的歐羅巴大陸,讓秦昆印象頗為深刻。這裡的種族主義非常嚴重,畢竟歐洲是個講血統的地方,連帶著地域主義、信仰矛盾,讓這個大陸變得異常複雜。
反正秦昆惹了一個是惹,惹了一群也是惹,虱子多了,不癢。
“不好意思,先生。我並不是針對你們。”
“哦?你也知道害怕嗎?哈哈哈哈……三天時間,高盧門徒已經有四個遭遇過你的搶劫了,甚至杜文先生也受到你的羞辱。你的挑釁,會收獲到成噸的回報!”
“怕?”
秦昆覺得對方會錯意了。
“不不不,我意思是,你們這群垃圾,我隻是隨便挑了幾個下手而已,你們不值得我針對。”
墨鏡男勃然大怒。
不等他下令,那些西裝革履的幫派成員,便朝秦昆衝了過去。
巷子兩頭,十幾個人衝來,個彆人身上佩戴著槍支,但如果不掏槍,誰是一合之敵?!
拳頭捏起,第一個衝來的高盧人,被一拳打到牆上,昏死過去!
霸王掛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