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昆說完後,左近臣哈哈大笑:“你和楊慎果然很像,都是成不了大事的人。”
“嘁。”秦昆被鄙視,臉頰一黑:“你為什麼來這裡?”
左近臣微笑道:“我找了一年,終於知道你奪走十死印的方法。所以來到歐洲尋找法器星奪,然後準備回國殺了你,搶奪十死印。”
邏輯清晰,敘述直白,但沒有敵意。
而且左近臣做了補充:“你這種人,擁有天諭道印就是浪費!”
說出這句話時,左近臣的情緒才有了一點點波動。
秦昆大怒,這老頭也太看不起人了。
“我有天諭道印是浪費?給你就不浪費嗎?自己的道印保都保不住,活該。”
左近臣臉色青紅一陣:“哼!老夫隻是受你算計,還有葛匹夫在旁邊攪渾水,才被你得逞。你以為憑你一個人,能把十死印奪過去?”
看到左近臣吃癟,秦昆才舒服了一些:“那是天命在我,不服來試試?”
左近臣看了秦昆一會,搖搖頭:“不了,感覺你比一年前強了不少,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宰了你,而且殺了你十死印可能就沒了,不合適。暫時休戰如何?”
人老成精這話不假,哪怕是打嘴炮,秦昆感覺自己很被動,對方對自己沒敵意,是為了十死印,而不是自己的命比較金貴。自己已經抓了倆聖靈,惹了教廷,如果此刻再和左近臣起爭執,恐怕樹敵太多。
他也想試試自己現在全力出手和超一流的捉鬼師差了多少,但秦昆也明白,現在不適合。
“好吧。”秦昆爽快同意。
老頭今年70,比葛戰還大幾歲,沒了敵意的左瘋子,還算有些儒雅。
“先離開這裡吧,同屬扶餘山頭,既然異國他鄉相逢,老夫做東,包你食宿。”
……
泰晤士河畔,希爾頓酒店。
左近臣如同一個妖術師一樣,帶著秦昆、皮肉人走了進去。
酒店接待和中邪一樣為三人辦理了入住,從頭到尾,秦昆除了震驚沒有多餘的感受。
能把道術用成一種便利,而且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,可能是每個超一流捉鬼師的特權。在華夏,左近臣有所顧忌,到了國外,彆說什麼規矩,普通人的死活他都不會管。
老頭心安理得地住在酒店中,說是人老需要多休息,就進屋睡了。
左近臣一走,皮肉人這才敢開口說話。
“昆侖魔!那個家夥是誰?”
皮肉人推開頭盔麵具,表情無比震驚。
從見到左近臣開始,到一路並行,時間越長,那個老頭給他的壓力越大,如果不是穿著鎧甲,剛剛在車裡自己就變成一灘流體了。
這到底是什麼威壓啊!
“一個不熟的前輩。殺人成性的那種。他想殺你,你差不多就死了。”
秦昆不介意危言聳聽一下,他和左近臣可是沒半點關係。
雖然左近臣說暫時休戰,誰能保證他隨時友好?
一個人防備著對方,總比不上兩個人防備的好。
皮肉人一聽,表情苦澀。
這個世界,還有這種恐怖的人物嗎?那種威壓都已經讓人精神顫栗了,他還沒用其他法術呢!
“昆侖魔,打個商量,我能不能和你睡一個地方?”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