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物怎麼了,很酷啊!你看那八條胳膊的家夥,和遊戲boss一樣,cos的雖然不知道是誰,但肯定下足功夫了!”
陰陽師、城隍走在路上,那位城隍陪著笑臉:“二位陰陽師大人,不知在下提的建議如何?”
陰陽師趾高氣揚,淡淡笑著,帶著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。
“華夏生死道與我大和陰陽師一向不對路,但我等就算再和他們有仇,為什麼要幫你們?你們這種人人喊打的角色,不應該找陰陽寮來幫忙吧?”
麵容恐怖的秀才,口中蠱蟲蠕動,對二人道:“哦?敬酒不吃吃罰酒嗎?”
陰陽師斜眼盯著那個秀才,淡笑收起,小扇合上,朝著他肩胛點了點:“立花三秀,陰陽寮天段式神法師,懇請賜教。”
火藥味彌漫,在場的,正是淮澤鬼王、八臂魔、蠱秀才三隻大鬼。
蠱秀才眼珠聚焦成針,正要動手,突然走來一群年輕人,那群年輕人大多數一臉期待地看著兩位陰陽師道:“能和你們合個照嗎?”
淮澤鬼王三人被隔開,兩位陰陽師斜眼看了一下蠱秀才,轉頭嗬嗬一笑,點了點頭。
一部分不哈日的年輕人,選擇了八臂魔和蠱秀才合照,挽著他們的胳膊,入手冰涼,二鬼在淮澤鬼王的示意下,儘量克製著自己的鬼氣,沒有逸散。
至於淮澤鬼王打扮怪異,大家很少見這種一身城隍打扮的coser,被眾人無視。
合照完畢,兩位陰陽師發現那三隻大鬼已經走了。
……
晚上,一處酒店公寓。
房間裡,一位陰陽師卸下立烏帽,不屑笑了笑:“立花君,華夏真是個神奇的地方,三隻邪喪,也敢和陰陽師做交易。”
名叫立花三秀的陰陽師嘴角一挑,手指翻動著手機,今天加了不少華夏女孩,晚上正和幾個聊得火熱,明天就要走了,如果能叫出來快活一下,不失為美談。
立花三秀手指飛速地回著信息,同時對同僚道:“三木君,你要知道,華夏的生死道機構亂的可以,自然比不上我們陰陽寮了。控製力底下的機構,出現今天這樣奇葩的事情,不足為奇。”
立花三秀說著打了個響指,俊秀地臉上不自覺露出微笑:“三木君,今晚我可能不回來了。”
立花三秀打開衣櫃,笑容突然僵住。
一個七竅流血的男子站在衣櫃裡,頭發濕漉淩亂,身上散發著惡臭——正是三木君!
立花三秀轉頭,另一個三木君露出微笑:“不回來了?你準備去哪?”
……
威斯坦此刻,在淮澤一處地下賭場,這位外國人戴著粗大的戒指和項鏈,引來不少豪客的關注。
“哦,抱歉。我又贏了。”
威斯坦一笑,將大把籌碼賞給自己的保鏢,笑容非常可惡。
荷官和賭場的暗稍已經盯了他好久了,沒有出千,這人是個了不起的賭桌高手,他們臉色很難看,他難道是對手派來砸場子的嗎?
“先暫停,派人去請豪森先生。”
暗稍和荷官的耳機裡出現聲音。
荷官朝著威斯坦優雅一笑:“尊敬的貴客,您的賭術讓我無比佩服。我們賭場內,有一位先生想要和你切磋兩招,不知可行?您贏了,可以贏走三倍,您輸了,該多少還是多少。”
“哦?不賠本的買賣?可以。”
威斯坦叼著雪茄,露出潔白的牙齒。
不一會,一位金發老者出現,老者隻剩下七根手指,卻不失優雅,朝著威斯坦欠了欠身。
威斯坦露出笑容,正要下注,突然接到一個電話。
“威斯坦,你在亞洲的惡行被日本陰陽師盯上,他們尾隨你來到華夏,你想活的話,立即離開賭場,來城隍老街見我。”
威斯坦一怔,表情難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