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波布大師,更加可憐,被吸入陣中後,起初還把那隻吊死鬼折磨的欲生欲死,然後在吊死鬼奄奄一息之際,遭到了猛烈報複。
體內的蟲子被打成了肉醬從口鼻流出,那群喪心病狂的大鬼好像做實驗一樣,一些鬼術瘋狂砸在波布大師臉上。
“中田君、二宮君……救我……”
波布大師流著鼻血,掙紮地往外爬,又被拖了回去。
少陰使、少陽使嘴角抽搐,不忍地轉過頭去。
蘆屋天馬躲在細穀池田身後,細穀池田看到天曆僧和兩位使者走下橋,朝他們過來,有些無可奈何。
“先殺我吧。”
“你?並不重要。如果閣下願意,蘆屋世家成為一盤散沙後,閣下可以加入陰陽寮。”
“現在的我也是陰陽寮的人!隻不過我隸屬蘆屋世家!”細穀池田喊道。
突然牙齒崩裂,一顆石頭打入嘴中,細穀池田口吐鮮血,仰倒在地。
天曆僧淡漠道:“以後的你也可以是陰陽寮的人,不過以後的陰陽寮不能有蘆屋世家的存在。那群人,隻是被權力欲望衝昏了頭腦的人。”
細穀池田兩顆門牙斷掉,吐出鮮血,惡狠狠道:“臭和尚,如果我有機會的話,我會把你碎屍萬段!”
砰——
細穀池田胯下一痛,一顆石頭打入褲襠,鑽入地裡。
巨大的痛楚讓細穀池田幾欲發瘋,他渾身顫抖,胯下已經麻痹,那種被羞辱的感覺,會讓人徹底發狂。
“水穀澈!!!我要你的命!”
“冥頑不靈。”
細穀池田張著嘴巴咬在水穀澈的腿上,少陰使、少陽使一人一腳將他踹開,臉頰被踩腫,二位使者譏笑道:“黑雨師嗎,蘆屋世家四大陰陽師之一,也不過如此啊!你們總在吹噓蘆屋道滿可以與晴明公匹敵,那……又有什麼用呢!”
夜幕下,沒人理會細穀池田的生死,至於蘆屋天馬,已經被漠視了,他總會死的,最好是不留痕跡的死。
河堤上,一位老者緩緩走來。
那位老者身後跟著一個小姑娘,一個青年,小姑娘也就小學畢業的年紀,紮著兩隻馬尾辮,她的手裡捧著一個壇子,壇口被符紙封印起來。
“水穀,這裡的事完了嗎?”
老者戴著立烏帽,看向僧人問道。
少陰使、少陽使立即欠身:“見過神官大人……”
“大署神官,丸山健太郎……你這老鬼,竟然還沒……”細穀池田說到一半,話被打斷。
那位青年摸出一個旗子,尖銳鋒利旗尖抵在‘黑雨師’胸口。
青年笑眯眯道:“前輩,臨死前嘴巴乾淨一點,彆禍及家人。”
天曆僧看向大署神官道:“事情已經完了,蘆屋天馬就在這,周圍在繁星的監視下,應該沒藏什麼人。你那邊呢?”
“也完了。五柳前輩在這裡,還有意外收獲,另一隻鬼王追隨五柳前輩而來,屆時陰陽寮必將如虎添翼!”
兩位老者對視了一樣,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水穀,蘆屋家的小子要怎麼處理?”
“他老祖宗蘆屋敦也還沒死,要想恰當的解決掉,我們不能動手。”
“嗯……真是麻煩啊,這個小子呢?”大署神官低眉看了看細穀池田問道。
“隨意吧,他們殺土禦門家和賀茂家的人時,也沒留過情。”
“神官大人,讓我來吧。”
那位執旗青年說完,正要動手,聽見天曆僧爆喝一聲“小心”後,青年迅速轉身,一隻腳從虛空提來,猝不及防下,青年咳出鮮血,胸骨塌陷,倒在細穀池田身上。
“是誰?!”
天曆僧、大署神官精神緊繃,尤其是天曆僧,周圍一切都被星辰監視著,這隻腳是從哪出現的?
他們身後,一個年輕人喝著啤酒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