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寒拍了拍高影的肩,以示友好。
高影哭笑不得,自己是來套近乎拉關係的,誰知道才幾分鐘時間被動抱了條大腿,秦老板身邊竟然有這種神通廣大的家夥,當初如果跟他作對的話,高影不敢往下想……
……
這邊兩桌,說話說的熱鬨。
其他兩桌,就有些冷清了。
沈河沈博士單獨坐在一桌,觀察著店裡其他人的模樣,這幫人有老成員、有關係戶、有慕名而來的好奇者,自己算半個熟人,又被宰的最狠。
秦昆一刀宰了他30w,沈博士疼的心頭滴血。
要不是帶著其他目的,自己打死也不會跟著秦昆開團的!
“這群陽人也敢參與這類活動?作死嗎……”
沈博士實在看不出這群家夥為什麼好奇心這麼重。花3w去見鬼,擺明有毛病啊。
“這個女人值得注意,她似乎是秦昆的女人。嗯……齊紅妝居然喜歡這種花心蘿卜?奇了怪了……”
沈博士又瞟向和高影、顧嬸聊天的杜清寒,姿色不錯,但也沒比齊紅妝好多少。沈博士不是很理解秦昆的想法,秦昆前段時間被茅山敕封的事他都聽說了,這種潛力無限的道士,不應該克己自律嗎?
“還有三個,似乎不愛交流。”
目光再轉,沈博士看向最後一桌。
那一桌的三人,統一的戰術靴,戰術背心,行軍包,一絲不苟地坐在那喝著果子酒,說話也是交頭接耳,對周圍環境沒做過多的觀察,似乎有自己的目的。
三人氣質陽剛,一身軍人作派,但手腕上隱隱露出的紋身,可能證明了三人的身份沒那麼簡單。
雇傭兵?
沈博士想了想,得出了一個可能的答案。
這三個疑似雇傭兵的家夥,參加這種旅行團做什麼?
……
11點50,門口一個人走了進來。
步伐沉穩,麵帶微笑,神光內斂,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。
年輕人身後,跟著一個胖子,一個盤頭美女。
秦昆三人來了。
“各位久等了,剛剛去準備了點東西。”
秦昆坐在首座,王乾和楚千尋懶得應酬,隨意招呼了一聲,先後上樓。
招呼完畢,秦昆看向門口一桌道:“陳大,張二,趙三,三位兄弟第一次見,既然用了假名,我就不多打探了。一會開團後,你們的導遊和領隊都是我,可以稱呼我為‘秦導’,團規就一條:所有人都得聽我的。我會護你們周全,如果亂跑,出現意外的話,本人不負責任。”
張二笑道:“秦導的口氣未免也太大了。”
秦昆道:“對,沒有金剛鑽,誰會攬瓷器活?”
趙三站起來瞪眼:“你說我們是瓷器?”
秦昆懶散靠在那:“玻璃心啊,這麼易碎,還不如瓷器。”
“你再說一句?!”二人簌地站起。
陳大拱了拱手:“我兄弟嘴碎,秦導包涵一二。我們確實有些事情不方便公開名字,隱藏姓名也是為了大家好。姓陳的有兩把力氣,各位在路上如果有什麼粗活要乾,咱全包了。”
陳大給其他人示好,兩個兄弟冷哼一聲,被陳大摁回了座位。
秦昆嘴角一挑,軍人作派,江湖氣又這麼重,這三人確實有些意思。
還待深想,門口傳來汽笛聲打斷了秦昆的思路。
“各位,出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