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季的北歐,景色不錯,碧海藍天。
雖然帶著寒意,但是寒冷讓天地多了份寂靜,難怪許多詩人的眼中,北地總會被描述成一位安靜的姑娘。
甲板上,秦昆對著電話道:“我是。”
電話那頭急切道:“尊敬的驅魔人大人,維京海民會是您忠實的朋友!相信我,無論貝爾主祭是怎麼死的,那都不重要,我們找他是為了請他解決一個麻煩。如果您可以幫我們,我們同樣會提供優厚的待遇。”
秦昆在踟躕。
之所以留下這個電話,是為了看看有沒有黑魂教的人聯係。
誰知道居然有顧客上門?
李參領喝光了雞血,看到秦昆在思考,小心問道:“我們有麻煩了?”
秦昆轉頭:“那倒沒,有人來送錢。”
“那你猶豫什麼?”
“應該不是什麼正派人士。”
李參領一笑,舔了舔獠牙:“比我呢?”
秦昆恍然,也對。
“我現在在一艘郵輪上。”
“真巧,先生,我也在!”
……
晚上12點,甲板旁的酒吧裡,秦昆喝著雞尾酒。
旁邊是賭桌,李參領和一眾賭客玩著21點,贏了不少籌碼。
大家是出來玩的,能來到豪華郵輪上的旅客,對北歐的白天都沒什麼興趣,在這裡夜生活才是他們的目的。
一些賭客將手伸進商務伴遊的衣服裡,摸著她們的白兔來緩和手氣,商務伴侶們醉眼迷離,又略帶羞澀。
秦昆看到旁邊的李參領一個勁地咽著口水,他好色是不可能的,那活兒估計都脫水了百年了,這幅尊容應該是餓的。
“請問,是秦先生嗎?”
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,打斷了秦昆的思路。
秦昆轉頭,中年男子忽然往後退了兩步,手掌不自覺地摸向腰間。
“你就是聯係我的人?”
中年男子打量著秦昆,年輕,野性,沉穩,看起來很正常的一個東方人,甚至語氣格外溫和,卻讓他渾身汗毛豎起。
剛剛他感到了莫名的危險!
這是一種本能意識,生死場麵經曆的多了,人都會有這種反應。
中年男子定了定神,故作淡定地整了整衣衫,坐在秦昆的對麵。
“是,我是奧達哈姆,很榮幸見到您。”
二人的手握在一起,中年男子心有餘悸:“請原諒我剛剛的無禮,隻是本能的反應。秦先生身上的煞氣,有點大。”
奧達哈姆,電話中自我介紹過,維京海民的首席律師。
維京海民,北歐最隱秘的黑手黨,地下社會中有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:維京海盜。
這群人自詡海盜後裔,他們的先祖統治歐洲海域的時期,曾被稱為:維京時代。
他們是誰不重要,有什麼產業不重要,祖先是誰更不重要,曆朝曆代,華夏人既然未曾和維京人有過衝突,二人就沒有什麼民族仇恨,隻有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