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頭,發現自己坐在一處噴泉旁,旁邊空無一人。
臭魁不見了,虔婆也不見了。
自己到了埃及?
“我靠!為什麼會到這裡,這是誰的因果線?”
秦昆一萬分的不理解。
手機響起,是杜清寒打來的:“喂,秦昆,我到京城了。你在哪?”
電話?
上次去黃金王的因果線時,還沒有電話這東西啊。怎麼這次還有電話?而且還是杜清寒打來的?
秦昆費解,深吸一口氣:“埃及。”
杜清寒納悶:“現在的飛機,速度這麼快嗎?算了,你照顧好自己,我聽說那邊,有些厲害的粽子。”
杜清寒沒糾結秦昆為什麼去的那邊,囑咐了兩句掛斷。
秦昆苦笑,這裡地處北非,11月到3月才是旅遊的季節,現在可比臨江市熱多了,秦昆扇了扇風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。
一處遊客喜歡的咖啡館,外國人挺多的,秦昆費了力氣才讓人明白自己的意思,為他沏了杯不語茶,終於聽懂了當地的語言。
這裡是開羅,西南方向矗立著大名鼎鼎的胡夫金字塔和獅身人麵像。古跡愛好者向往的旅遊勝地,秦昆在一個不合時宜的季節,來到了這裡。
按照邏輯來推斷的話,黃金王、沙僵、黑蠍公爵拉耶夫如果都和自己的家鄉是一處,那麼這條因果線,極有可能是沙僵的。
秦昆漸漸摸清了思路,當務之急,先找到臭魁和嬰母再說。
在咖啡館門口,秦昆上了一輛出租車,司機看到秦昆倒是有些驚訝:“日本人?韓國人?華夏人?”
“華夏人。”
“歡迎來到開羅,我的朋友,你的阿拉伯語說的真好。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?”
“兌換外彙,有地方嗎?”秦昆不知道埃及的通用貨幣是什麼,才開口道。
“朋友,有美刀嗎?這裡用美刀支付也可以。”司機熱情道。
秦昆想了想,似乎還真有,上次去香港,給丁家解命的時候,丁老板也用美刀支付了一部分,剛好在秦昆的彈性空間裡。
“哦,那就沒事了,開車,全城轉一圈,我辛苦學習了阿拉伯語,要好好看看開羅的風景。”
秦昆抽出幾張美元,無所謂道。
世界各地的司機都是熱情的,旅遊城市更是如此。
在開羅打轉,秦昆就是想找到臭魁和嬰母,其他事情,另說。
這裡的風景比秦昆想象的要好,就是溫度酷熱,坐在車裡都有一股焦皮味,在司機開了四十分鐘後,秦昆通過天眼,終於在一處購物街附近,發現了嬰母。
暴露的造型,現在大多數地方雖然都能接受,可是太過暴露的話,就是異類了,嬰母言語不通,引起了不少騷亂,也出現了爭執誤會,秦昆看到她挑著嘴角,似乎要對普通人出手時,對司機道:“等我一會,去去就來。”
一處商店門口,虔婆笑嘻嘻道:“唉,既然聽不懂我的話,就去死吧。”
一道粉色的煙霧剛從嘴巴裡吐出,就被秦昆捂住嘴,秦昆對周圍人抱歉道:“變魔術的,誤會。”
說著,將其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