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。
剝皮一喜:“兄弟深藏不露啊,我眼拙了。敢問尊姓大名?”
黃包車夫一笑:“大把式手下十二車將,名字不提了,兄弟們稱呼一聲‘鐵腿陳’。”
“陳車將,是這樣的……”
……
……
出租車,行駛在燈紅酒綠的街道。
司機有意無意地瞟了一下副駕的女子。
皮膚白皙,瞳孔漆黑,美麗而誘惑。
女子的胳膊肘搭在玻璃上,手掌托著臉頰,看向窗外繁華的都市。
司機喉頭一動,輕輕咽了下口水:“美女哪的人?”
“羊城。”
“那也是好地方啊,來魔都玩嗎?”司機見女子戴著蛇形耳環,煞是漂亮,笑著搭訕道。
“嗯……辦事。”
“哦,美女貴姓?”
“風玄瞳。”
好奇怪的名字。
經過一間夜店門口,司機語重心長道:“大晚上,這種地方危險。”
“危險?為什麼?有道士嗎?”
司機啞然失笑:“美女真會開玩笑。”
女子聳了聳肩:“都經過了四個夜店了,你總說下一個是最熱鬨的、最安全的。我怎麼感覺,周圍越來越偏僻了。”
高樓大廈在倒退,繁華的都市版圖,也出現了人氣稀少的街道。
司機不動聲色,繼續開著車。
“夜店嘛,眾樂樂的地方,眾樂樂不如獨樂樂,美女說是不是這道理?”
司機似有所指,手掌忽然放在了女子腿上。
女子低眉看著那隻手,臉上好奇:“這是做什麼?”
“美女,你腿真涼,我幫你暖暖。”司機溫和一笑,眼底精光一閃而逝。
女子感受著司機的手在摩挲,忽然自言自語起來:“張布,你讓我打黑車,到底是什麼目的?”
張布?
司機感到不安,手收了回來。
但發現,女子好像並沒有打電話。
裝神弄鬼嗎?
一條偏僻的街道,司機停了下來,手掌又大膽地摸了過去:“美女,彆自言自語了。打黑車是什麼目的,黑車司機都懂。”
一開始就要打黑車,一路上又說去夜店,到了後也不著急下車,司機揣摩這位女子的心思揣摩良久,得出一個血脈噴張的結論。
她在暗示自己!
至於暗示什麼……
哢。
車門鎖死。
風玄瞳感受著司機的手越來越大膽,再次自言自語道:“張布,還不準備說嗎?本王好不容易出來一次,可不想犯忌。”
司機才不管女子的自言自語,將她靠背放倒,整個人撲了上來,開始解自己的褲子。
風玄瞳躺在那裡,忽然,一個突兀的男聲回蕩在車內:“大王,將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這個城市那麼大,遠超你我想象,要在這裡找一個大胡子,比登天還難。既然離開主子,我們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,比如人傀。”
脫得隻剩褲衩的司機,正在脫風玄瞳的衣服,忽然整個人僵住,聲音顫抖:“誰在說話!”
女子自言自語道:“人傀?你想讓本王萬劫不複嗎!解屍地獄,我再也不想去了!昏暗的地方,無休止地被撕碎,重組,那裡比五巍山還恐怖!”
恐怖?
司機現在才覺得恐怖!後背滲出細密的冷汗。
司機再看周圍,荒涼偏僻,幾乎連行人都沒有,這種地方,忽然讓他無比不安。
那個男聲繼續出現:“人傀又不用非得控製他三魂,某些意義上來說,隻要讓一個人聽你的,他就屬於你的人傀。”
聲音剛落,壓在風玄瞳身上的司機,就看到平生最驚駭的一幕。
那個美女,腦袋咯嘣一聲轉了一百八十度,後腦頭發迅速褪去,露出一張男人的臉,男人朝他咧嘴一笑:“小子,我看上你了,為我辦事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