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雨玄沉默。
又喝酒。
生活不是打打殺殺,但也不是被人欺負了沒有反應,更不是非得自己去找回丟掉的顏麵。
一個人的生活其實和很多人息息相關,在不同的角度解讀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。
就像秦昆說的,聶雨玄既然來這裡坐鎮,那他的命不屬於他自己。
還有一句話秦昆沒說,那就是——他的臉也不屬於他自己。
那群陰陽師敢算計聶雨玄,這是打馮羌的臉,打鬥宗的臉,打華夏生死道的臉。
入此道,當此任。
坐鎮這裡,連這裡都守不住,還叫坐鎮嗎。
“那,幫我一次。”
聶雨玄低頭了,很丟人,臉上有些火辣辣的。
扶餘山當代新秀中,他年紀最大,但這次確實不得不低頭。
可現在,聶雨玄似乎釋懷一樣,背上背負的東西一下子卸下大半,他都給母老虎磕頭認母了,這身傲骨還有什麼可硬的。
“好啊。”
秦昆一笑:“胖子,大小姐,三旺,我們走。”
李勢起身:“昆哥,既然這次算計聶雨玄的沒五仙第馬,我是不是也能參與?”
李勢明顯也是個好戰分子,聽見秦昆他們要出手,自然樂於參與。
“不行,你得守好這裡。”
“彆介……這片地方我熟……”
“誰說我要在這裡動手了?”
“那……你要去哪?”
“有些時候,問題並不一定得在當地解決。”
……
……
北國,飛往東洋,距離很近。
飛機落下,繁華的東京街頭,秦昆伸著懶腰,旁邊是戴著墨鏡的三個狗腿。
“秦先生!李先生!我在這!”
大老遠,一個鑲金牙、戴金鏈的浮誇青年飛奔過來,滿臉憨氣,不掩豪奢。
蘆屋天馬,這位蘆屋世家少主親自迎接。
身後是兩個保鏢,‘柴妖’石村雄介,‘黑雨師’細穀池田。
除了三人,一個時尚闊綽的女子也款步走來。
“秦先生,李先生,好久不見,諸位,我是三井惠理子。”
秦昆笑著擁抱了蘆屋家少主的和三井財閥的千金:“來時沒帶禮物,這是東北的人參,正品。”
蘆屋天馬受寵若驚。
三井惠理子也有意外。
二人從小衣食無憂,但論起朋友,沒幾個真心相交的,尤其是過命的。
在上流社會裡,友誼兩個字略顯奢侈。
東南亞那次行動,若不是秦昆救了他們,他們說不定會有性命危險,那次是秦昆救了他們,還吸引了火力,事後回到日本,陰陽寮都沒找他們算賬,畢竟主要矛盾是他們和秦昆的,並非己方。
沒想到秦昆這次來還帶了禮物,說實話,二人才不缺這些禮物,缺的是尊重,秦昆兩份禮物算是給足了他們麵子。
“這如何是好!來都來了……帶什麼禮物……”
蘆屋天馬說歸說,抱著人參朝著旁邊的保鏢炫耀著,兩個陰陽師也和藹笑著,上次拍生死道秦昆一眾拂了整個日本陰陽師的麵皮,雖然不少人心生怨恨,但不包括少主和三井小姐。
他們還是拿秦昆當朋友的。
“不用客氣,相熟即是緣分。扶餘山向來重視朋友。”
上了車,車內空間很大,蘆屋天馬給秦昆一群人倒了酒水飲料,拍了拍身下真皮座椅。
“哈哈哈哈,那次一彆有些時候了,我以為你們和陰陽寮都要開戰了,說實話,上次拍電影真嚇到我了。”
“都是過去了,上次是了結舊怨的。”
舊怨一出,車內有些安靜,片刻,三井惠理子似乎聽懂了秦昆得意思。
舊怨已了,那就沒什麼矛盾了吧?
“呼,秦先生真是嚇到我了。我以為這次你們又是來了結什麼舊怨的。”
三井惠理子鬆了口氣。
秦昆道:“哪有那麼多舊怨啊,我們是生死道,做事得講規矩。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嘛。”
三井惠理子和蘆屋天馬對視一眼,訕笑起來:“是是是。”
“這次是來了結新仇的。”
秦昆忽然補充道。
二人表情一僵。
不是……
沒這麼玩的吧……
蘆屋天馬腦子有些暈眩,大哥你上次鬨出那事害的我被太爺爺禁足了好久啊,還來?誰又惹你了?
三井惠理子也流著冷汗,自己上次也被牽連,名下公司時不時受到陰陽師的搗亂,鬼事層出不窮,好不容易舊怨過去,怎麼又來新仇了?
“二位,不瞞你們。我們這次要找源間的老巢。也不勉強你們,一會請二位吃個飯,敘敘舊,我們就會單獨行動。”
啊?
二人眨巴著眼睛。
“源間是哪?”
秦昆聳聳肩:“我哪知道。對了,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蘆屋元太的?”
蘆屋天馬脖子一縮,搖了搖頭。
“蘆屋敦也認不認識?”
蘆屋天馬瞪大眼睛,笑的比哭還難看:“秦昆君……昆哥……彆去找我太爺爺了好不好……我會被打的……”
秦昆自言自語起來:“畢竟陰陽寮是蘆屋敦也主持運轉,去問問他倒是個好主意!”
蘆屋天馬聽到秦昆的話有些想死。
三井惠理子也無奈起來,隻是下一刻手機響起。
“喂,有事發信息,我在接待朋友。”
“老板,想彆掛電話!我們公司出事了,大事!”
三井惠理子捂著電話,對著幾人訕笑一下:“實在抱歉,我先處理一下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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