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很久很久以前,十死城未曾易主時,冥王要塞的本領。
“可惜我暫時不需要。”
“你早晚會需要的,嘿嘿嘿嘿……那什麼,再給我來一根。”
又給了紮耶一根煙,二人走到了路口。
一個血磨坊前,風車已經殘破了,上麵是人頭和屍體,腥臭的味道沒有飄出,但秦昆看見這裡似乎很久都沒人了。
“這裡和摧骨神廟都是禁地,我勸你小心點。這裡的主人是‘食屍泰坦’海奎因,艮山獄最強的兩個宿主之一,可惜跟白神幾次交手後,受了傷。”
“天岐督無還來過艮山獄?”秦昆納悶。
十死城為了限製那些顛頂宿主,禁製極多,他們都隻能在元始獄待著,能外出活動的則是他們的爪牙。
“你敢直呼白神的名字?”紮耶明顯嚇了一跳,低聲道,“閉嘴吧小子,若是被白神的手下聽見,你會死的很慘,巡城衛可是不定期地會來這裡巡邏的。”
“問你話呢,海奎因怎麼受傷的。”
“泰坦大人去了元始獄好幾次,找白神死鬥。”
秦昆恍然大悟。
不過現在,他比較佩服臭魁了,敢上門跟天岐督無硬剛,牛逼啊!
“不對,他既然死了,怎麼沒回來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之前他們鬥了很多次,最後一次已經是很久前了,再沒見過泰坦大人。”
從直覺上,秦昆發現一絲不太對勁。
臭魁是被放逐到這裡的,他會一直待在十死城,既然和白屠上了生死台,一定會死一個,如果沒複活回來……
豈不是代表他被困住了?
蛛網!
秦昆想起了自己當初被困住的場景,迅速轉頭跑去。
紮耶不知道這個新人抽什麼風,他看見秦昆一頭撞進摧骨神廟,想說什麼,還是沒說出口,跟著走了進去。
裡麵,並沒有香豔的場景,映入眼簾的是冥河級到黃泉級的宿主,擠了六七個。
半透明的玻璃窗後,**的聲音傳來,秦昆大聲道:“嬰母,出來,我問點事。”
神廟中,不少人轉向這裡,然後怒目。
這廝誰啊?!想插隊不成???
紮耶被七八道目光看的有些心虛,有幾個宿主自己都不敢惹,這個新人,初生牛犢不怕虎嗎?
廟門口被人攔住退路。
前麵又有幾人壓了過來。
兩個冥河級宿主,隻能算個屁而已,重點則是五個黃泉級宿主。
紮耶看到他們凶相畢露,流著冷汗道:“各位,我是食屍鬼紮耶,賣我一個麵子。這是艮山獄的新人,我這就帶他離開!”
一個白灰紋身的老祭司一口唾在紮耶臉上,將其推開,紮耶高了那老祭司三頭不止,此刻隻能麵露難堪,不敢吱聲。
那老祭司走到秦昆麵前,冷笑地看著秦昆:“你是……艮山獄的?”
“嗯。”
“知道這裡是哪嗎?”柺杖頓了頓地。
“摧骨神廟。”
祭司白灰紋身,圖案如同骷髏一樣,下半身纏著獸皮,拄著法杖,秦昆心中鄙夷,一把年紀了,還來尋歡作樂,不怕成為嬰母的襠下亡魂嗎?
“知道你還敢如此大膽?”
老祭司須發怒張,還待說什麼,玻璃後,一個女人嬌弱地走出。
又年輕了。
此時的嬰母魅力四射,秦昆都有些看不透她了。
這個女人不知道采補了多少,現在的她不僅年輕漂亮,還有一絲絲霸道的錯覺,之前嬰母在他和海奎因麵前一直是嬌弱的形象,屬於弱者依附的狀態,今日一見,好像甜美的外貌下,一些帶著野心的氣質已經隱藏不住了。
嬰母慵懶地朝自己扇風,似有似無地瞟了秦昆一眼,輕笑道:“原來是你啊……”
說話間,忽然一個黑影帶著破空之聲飛來。
是一個巫杖!
那巫杖掛滿稀奇古怪的東西,底部微尖,似乎是一整根獸骨打磨而成,之前被長年累月的摩挲有些發黑,但也透出與眾不同的玉質感,但現在,那巫杖仿佛取人性命的凶器,擦過嬰母耳畔,釘在背後的石牆上。
神廟鴉雀無聲,隻有巫杖的嗡聲震顫。
嬰母慵懶的姿態收回,額角冷汗流下,老祭司沒意識到自己巫杖什麼時候離手的,此刻看到被秦昆用來當凶器,又準備傷害嬰母,勃然大怒。
“萬惡的咒業,全部施加於你,死吧!”
“聒噪!!!”
秦昆抬手用力一扭,老祭司脖子斷掉,倒在地上,被秦昆一腳從廟門口踢了出去。
老祭司的屍身撞破大門,紮耶渾身冰涼。
那可是格林惡巫啊!怎麼跟死狗一樣被踢出去了?
暴力的一幕被所有人收入眼底,秦昆沒理會周圍人的反應,對著嬰母冰冷道:“現在不會好好說話了嗎?”
嬰母此刻,才意識過來麵前是何等凶人。
“沒……沒有……昆侖魔,我剛剛失禮了……”
“出來,問你幾句話。”秦昆冷著臉轉身。
“好……”
二人離開神廟,留下的幾人麵麵相覷。
昆侖魔?
剛剛那個年輕人……是艮山獄目前最凶的宿主?
冷汗流下,他們居然想堵那個人,天呐……嫌命長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