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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8點,一家裝飾的低調奢華的診所,3層格局,2層是私家診療區。
秦昆的麵前,是一個40歲左右,麵容和善的外國人,穿著歐式貴族樣式的馬甲,光頭無法,長得像那有點像喬布斯。
許洋介紹道:“秦昆,這是李,倫敦皇家心裡谘詢師,從業資格等級為s級,李,這是我朋友秦昆,這位女士……”許洋倒是不知道楚千尋的名字。
自己還沒見過楚千尋這種類型的女孩,年輕活力,還有氣質,開著一輛跑車,身上既有少女的感覺,又像是職場女強人,風格難以捉摸的精靈一樣。
這特麼是秦昆的馬子?我艸,可以啊。許洋心中琢磨。
“你好李,我姓楚。”楚千尋大方地自我介紹道。
李與秦昆幾人打了招呼,邀請秦昆幾人進來。
諾大的診所,幾乎沒有一樣與醫院關聯起的東西,仿佛在暗室所有人這裡並不是診所,大家也沒什麼病症,來這裡就是喝咖啡聊聊天的。
秦昆被請到最舒服的一張椅子上。
“你好,秦先生,許先生將你的事情告訴過我。原來你就是神秘的東方驅魔師,幸會。在歐洲,我也有幸為驅魔師們服務,所以請相信我的專業性,將你的感覺再仔細的告訴我好嗎?”
李的中文很標準,帶著西方人特有的放鬆感和調侃的味道,如同朋友之前聊天一樣,期間並未讓許洋和楚千尋離開,甚至一邊說話,一邊倒了杯紅酒,仿佛大家在屋子裡過冬講故事一樣。
“嗯。”秦昆點點頭,將自己的事情講了出來。
原來兩天前,秦昆和哈桑陀在蜃界鬥法,被哈桑陀把屍油潑在自己身上點著。那一刻,秦昆可是記憶無比清楚地經曆了一場火災。
火焰炙烤著皮膚的焦糊味,身上的黑蛇噬咬的刺痛感,背後不斷潰爛成洞,有蛇鑽出的痛癢感,以及五官、毛發被火焰烤爛、皮囊閉塞的收縮感。
那是死了一遍的感覺啊!
曾經在龍槐鬼市,無頭鬼還與他敵對時,那個拔頭術讓秦昆親身經曆了一場死亡,脖子被大鐵剪剪掉,幸虧到最後一隻黑狗將他的頭叼了回來。
但是這次就沒這麼好運了。
秦昆被燒的差點慘死,又被許洋粗暴的喚醒,醒來解決了馬凱後,秦昆更是找了地方給哈桑陀的魂魄抽出,煉製成陰燭。又將他的死嬰宿體砸的稀爛。
但是,秦昆自從弄死哈桑陀開始,渾身就莫名其妙感覺到癢,怎麼也忍不住。
尤其是背後最癢,和那些黑蛇孵化時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。
而且臉上、頭上時不時會感覺到被火燒時那種灼熱炙烤的疼痛。
持續了兩天,秦昆連覺都睡不好,兩天晚上都是在噩夢中疼醒的,醒來發現什麼事也沒有。
這兩天秦昆精神萎靡,看了幾個心理醫生,都束手無策,最後隻能叫許洋幫他請一個高手過來。
許洋便托了關係打聽到了李的住處。
不過,在聽到李居然見過驅魔師的時候,秦昆倒是愣了一下。
他倒是沒想到,這個光頭醫生居然接觸過自己這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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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昆將故事避重就輕地說了個大概,一些神乎其神的過程自然不會說的太仔細,可是鬼打牆、死嬰小鬼、邪術之類,還是順口說了說。
李饒有興趣地聽完秦昆的描述,然後忘了這件事一般,開始給秦昆他們講述歐洲驅魔師的故事,李的口才很好,描述的故事讓秦昆都忘了自己來是乾什麼的。
李講故事的時候,期間有意無意地又問了秦昆幾個問題,不著痕跡,幾乎沒人注意到。
1個小時後,李突然製止了所有人說話,朝著秦昆溫和一笑:“秦先生,我確定了。您這是焦慮過多、痛苦的印象太深乾擾到了神經感應。東方稱為‘中邪’,在西方被叫做‘軀體形式障礙’。”
李頓了頓:“你需要感受到一些美好、並且刺激的事情來忘卻這些痛苦的印象。覆蓋原先的神經感應。”
秦昆一愣,不太理解:“美好、刺激、覆蓋?李,你指的是?”
“makelove。”mr李溫和一笑,又賣弄一樣地秀起了自己的中文,“俗稱‘打炮’。”
秦昆黑著臉,看向許洋。
“看我乾嘛?!我特麼是直男!你看她啊!”許洋護著胸,驚恐地指了指楚千尋。
“粗俗!流氓!”楚千尋啐了一口,臉上騰起紅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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