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昆手下的鬼差裡,隻有笑麵鬼是吃鬼的!
雖然秦昆知道同類相食是鬼類大忌,而且很容易造成精神錯亂,人性泯滅,但是牛猛曾經說過,一些特彆的鬼死後鬼氣至純,可以吃鬼修煉。
包括一些神佛座下護法,都會有‘啖鬼’的習慣。
這種特殊的鬼,生前又被稱作‘佛童’,靈氣逼人,死後吃鬼不但不會對自己有傷害,反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煉。
笑麵鬼開心地領著自己的‘晚飯’走了,秦昆則一邊刷著手機,一邊看著好戲。
女鬼畢竟是女鬼,就算鬼上身,也逃不過女鬼的本性,許洋上下其手,已經讓那女鬼欲仙欲死,身處人的身體裡,就算是鬼,也會變得更加敏感,許洋又是個調情高手,幾招下來,那女鬼已經忘了自己要乾什麼,迷失了初衷,就想和許洋酣暢淋漓地滾一次床單。
秦昆走到男鬼身邊,抱歉道:“我哥們,有些風流,彆介意。”
男鬼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,就算是鬼,看到自己老婆跟彆人乾柴烈火的調情,也受不了啊!
“你那哥們……倒是開放啊。這麼風流,也不怕陽氣虧損,撞鬼麼。”
男鬼臉色不善,聲調已經失控,秦昆則拍了拍他肩膀,大咧咧道:“沒點本事,哪敢這麼胡來啊。”
秦昆打開風衣,突然一股澎湃的力量湧現出來。
“啊——”男鬼感覺身上被點燃一樣,疼的大叫一聲,秦昆納悶,“怎麼了?”
“你身上帶著什麼!”男鬼大聲道。
秦昆掏出一遝符紙:“哦,這是青竹山求來的神符,你也知道長走夜路,容易遇見不乾淨的東西,就求了點符紙辟邪,青竹山的餘月弦餘道爺保證過,哪個不長眼的鬼敢對我們不利,保證死的渣都不剩!”
那些符紙上麵的能量,隔著一米都能感覺到餘韻的恐怖,同時男鬼聽到了個更恐怖的名字——餘月弦!
青竹山的老道士餘黑臉!
北郊將軍墓一直到白湖,幾乎所有的大鬼提到這個名字,都得渾身顫栗,這個人,可是比鬼還恐怖的人物啊!
男鬼現在已經絕了要弄死秦昆和許洋的想法,看到自己老婆已經被許洋半推半就拽去樓上,男鬼心在滴血。
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!
這特麼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啊!
男鬼欲哭無淚,卻一點也不敢妄動。
“啊——爸爸——”
後廚的方向,又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。
男鬼再也顧不得對秦昆的忌憚,發足跑去,發現自己的兒子哭著趴在地上,胳膊被拆下,剛剛那隻笑臉小孩嚼藕一樣咀嚼著他兒子的胳膊,還笑嘻嘻地望著自己。
男鬼驚駭轉頭,發現秦昆倚在門框上,表情有些無奈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這侄兒死了好些年了,飲食習慣不太好,沒嚇到你吧?”
男鬼再傻,現在也能看出來秦昆是在戲弄他了。
他陰沉著臉,顯現出死相。
“我要殺了你!!!”
“你拿頭殺我啊?”秦昆表情費解,拍了拍手,一隻衣著華麗的錦衣老鬼和一個哭喪鬼出現。
秦昆道:“老錦頭,哭喪鬼,彆說我不給你倆機會。有什麼怨氣朝他發吧,沙包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哭喪鬼一直被關在骨灰壇裡,逢哭靈的時候被秦昆拽出來照著臉怒打一頓,已經有些心理扭曲,看到這隻男鬼惹了秦昆,二話不說上前照著臉就是一陣巴掌,邊哭邊打,簡直和小媳婦捉奸後撒潑一樣。
老錦頭也憋了一肚子火氣,以前在外麵吸吸陽氣,受點子孫後代的供奉,日子過得美滋滋的,沒想到被秦昆揍了一頓,關在暗無天日的骨灰壇裡,身心受到極大的重創,這不剛一放出來,‘啊打’一聲大叫,然後一記撩陰腿踢向男鬼胯下,與哭喪鬼配合得當。
男鬼隻是個低級野鬼,剛一顯形,對麵竟然蹦出來兩隻厲鬼,連抱頭鼠竄的資格都沒有,臉上被猛擊數下,褲襠挨了一腳,雙腿一夾,捂著臉痛苦地倒在地上。
牛猛出現,站在秦昆旁邊:“昆哥,這人身上陽氣駁雜,估計害了不少人。”
秦昆點點頭,石橋那邊是鬼村,以前聽說還住著一些村民的,後來陸陸續續都死了,這三口都是民國裝扮,估計少不了他們家的乾係。
看打的差不多了,男鬼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,秦昆憐憫地望著奄奄一息的男鬼,手掌出現了一個骨灰壇,倒扣在男鬼腦袋上。
‘叮!恭喜成功煉化,獲得陰燭一根’
可憐的男鬼,原本想帶著一家三口出來覓食,結果老婆被玩,孩子被吃,直到死心中也是鬱悶非常。
同時,早就被派出跟許洋一起上樓的無頭鬼,大手捏著一個女鬼的頭骨,將她拖進廚房。
“昆哥,這女鬼想要跑,我下手重了點。”
秦昆嘖嘖一歎,腦袋都快被捏爆了,好意思說是重了一點?
‘叮!恭喜成功煉化,獲得陰燭一根!’
小男孩已經被笑麵鬼吃了,秦昆今天獲得200功德,心情大好。
“晚上加餐!”說罷,秦昆豪邁地兌換出一桌豪華擺飯,幾隻鬼差垂涎欲滴。
同時,廚房外,許洋欲哭無淚:“秦昆!為了陪你演一出戲我容易嗎!快幫我看看我中什麼邪了,我小弟弟沒反應了啊!”
秦昆乾咳道:“人有三魂七魄,還有無數小魄,魄損則中邪,器官會失去神經感應,你的生殖器魄恐怕被那女鬼咬掉了。不過彆擔心,有機會我給你找頭驢的換上。”
許洋: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