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江市的夜色,沒有江南偏安一隅的秀氣,也沒有北方的粗獷熱鬨,更不如一線城市的熱鬨繁華。
不過白湖為伴,北有月壇山,一條江水繞城而過,有山、有湖、有水,彆有一番風味。
時值開春,秦昆和齊紅妝走在街上,今天的齊紅妝打扮的格外休閒。
皮褲勾勒出筆直的美腿,拎著一個嶄新的包,長發燙過,微卷,披散在後背,畫了淡妝,褪去了之前的爽利,變得小家碧玉。
秦昆知道,齊紅妝爺爺是博士,父親是軍人,從小軍隊大院長大,喜歡安靜。不過一男一女走在街上,不說話怎麼能行。
“咳,第一次約會?”秦昆挑了個話題問道。
齊紅妝點點頭,秀目看著秦昆。
“其實我也是。”秦昆一副我們一樣的感慨。
“騙人,你十四歲開始談戀愛,帶著小太妹打台球滑旱冰,15歲聽說就霍霍彆人家姑娘了,輟學來臨江市後換了3次工作,每次都是因為勾引老板女兒被開除。據我所知,你經常出入西鄉街酒吧,還有好幾個關係特彆親密的女性朋友!”
齊紅妝如數家珍地說道。
秦昆木然瞪大眼睛:“你查我!”
齊紅妝道:“雷塵找人查的你。”
我去!
特麼的要不要給人點**啊?!
雷塵,這就是西山實驗基地那個齊紅妝的愛慕者了,那個大塊頭軍人,沒想到居然玩這種手段。
“劣跡斑斑。”齊紅妝不忘補上一刀,評價道。
得!
老子認了!
秦昆是虱子多了不癢,以前作為反麵教材習慣了,而且這方麵向來隨性自然,談不上流氓,但和正人君子差距還是較遠的,這時候被起了老底,總不能厚顏無恥的否認。
“所以早說了,大家當個情人,你好我好。”
二人吃了飯,看了場電影,說白了,秦昆工作之後真的從沒和姑娘家的正式出來約會,大多都是約床戰來著。
這麼小資、浪漫的時刻很罕見,不過齊紅妝似乎也沒約會過,看起來比平時木訥了些。
晚上,齊紅妝住在秦昆小區很近的酒店。
舒適的大床,齊紅妝也逛了一個下午,早早洗漱完躺在被窩。
“其實黃博士讓我請你過去一趟。封閉實驗室那幾具屍體最近有些不聽話。”
齊紅妝穿著帶來的絲質睡衣,很自然地躺在秦昆懷裡。
九屍迎賓?
秦昆摟著對方:“不聽話是怎麼個意思?”
齊紅妝解釋了一通,秦昆算是知道了,很可能他們上次聽到秦昆要放他們離開的保證後,有些著急了,需要安撫一下情緒。
算來算去,也有幾個月沒去地獄道了,不過最近,他暫時沒這個打算。
現在秦昆的鬼差,無頭鬼、笑麵鬼、阿醜都留在地獄道黃鬾村,名字為灰色,他也看不到那裡的情況。那裡的時間流速和現實一樣,下次要去的話,起碼得把王乾和楚千尋叫上。
二人晚上聊了一會兒,關上燈,齊紅妝看到今日的秦昆,君子一樣,發問道:“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無趣?”
光潔的**蹭著秦昆,她的手很軟,秦昆摟著齊紅妝搖了搖頭:“說真的,大家感情抑製不住開心一下我是接受的,但是看你有點動心了,我怕害了你。”
“我其實……跟你在一起挺開心的。你可能不知道,我的工作環境見到的死人也不少。局座都說了,可以及時行樂……”
齊紅妝話還沒說完,嘴巴被秦昆堵上,接下來,一隻大手肆虐在身上,不一會,秦昆將齊紅妝放在身上:“我覺得你們局座說的很對。”
……
一夜夫妻做完,翌日齊紅妝便離開了。
她這次來臨江市,是找聶雨玄的,這讓秦昆有些無語,原來她還認識聶胡子。
而且秦昆在聽到聶胡子以前也是靈偵總局的組長時,驚了個呆,心中在好奇這人到底犯了什麼錯被開除隊伍的。
晚上和許洋聚完餐回到家,王乾在客廳把玩著手中的符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