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香香哥是不是諾伽,他的小地窩都已經被炸了,星都的房子貴得要死,要是想再重新找一個又有門店又有地下室的來做偽裝,前期準備工作都得小半年。
不乾了!他喵的!不乾了!從現在開始他每天都待在家裡吃諾伽的用諾伽的,把他所有的錢全都花光!花光!
時元恨得咬牙,丈夫在旁邊站了一會默默走開。
“喂,你乾嘛去!”
現在諾伽每個動作都在時元眼裡十倍放大,他開始覺得丈夫非常危險,他以前是怎麼心大到和他結婚三年還是個傻白甜的!
諾伽轉身,有一種試圖轉移他注意力的僵硬感:“給你洗水果,這種水果隻有三天保質期,過了明天就吃不了了。”
時元噎了一下惡聲惡氣:“行知道了!動靜小點彆把水龍頭給我擰斷了!”
諾伽眉眼不動,他走進廚房關上推拉門,影團就像溺水瀕死的人一樣猛地從暗世界裡麵冒出頭。
“啊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!您還好嗎!被打的感覺怎麼樣?是爽多一點還是疼多一點?”
諾伽陰沉沉:“閉嘴。”
影團張開的鋸齒嘴巴消失成了黑色平麵,隻有一雙眼睛在外麵眨巴。
不同於在時元麵前的遊刃有餘,諾伽此時的表情有一種壓抑的恐怖,卻不是那種挨了打的憤怒,他更多的帶了一點陌生的躁意。
就像是一隻原本無往不勝的野獸忽然被什麼困在了原地打轉。
時元今天出門還好好的,諾伽也趁機出去處理了一點事情,時元比他早到家,一回到家他就挨了時元一拳頭。
無解。
完全無解。
這種毫無邏輯的,不講道理的,打破了以往平靜生活的感覺讓諾伽有一種失控的煩躁感。
他習慣了對所有事情進行掌控,但就在這麼一個普通的下午,時元跳出了他的掌控圈,變得忽遠忽近了起來。
他的小貓不乖了。
諾伽水果還沒洗完,外麵的門就震天響了一下。
他回頭,影團遊走著替他看了一眼外麵,須臾,它返回來小心翼翼道:“他走了。”
影團:“甚至連最喜歡的果子都不吃了。”它絕望抱頭,“你們要離婚了嗎?!不——”
諾伽深吸一口。
砰的一聲汁液四濺,影子抬頭,就見主人徒手捏爆了手中的堅硬果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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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拳下去,時元的火泄了三分,但沒完全解氣,他生怕待在家裡引發宇宙大戰,乾脆眼不見為淨的暫時離家出走了。
自從和諾伽結婚,這所指揮官公寓就是他的小家,時元所有的東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