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頭去看恪貴人,就看到她恪姐姐也收斂了表情,沒什麼太大的反應。
好吧,難道在宮內這種事是很稀鬆平常的嗎?
全天下就她一個人不知道女性和女性還會有感情嗎?
湄若垂頭喪氣的想。
片刻,進忠和進保又帶人回來了,身後的小太監們都捧著厚厚一摞的書信,進忠讓人呈上去,說道,“皇上,這堆是源自於從翊坤宮後挖出來的一個匣子,被人用絲綢包著,好好的藏在地裡呢。”
“還是奴才瞧著這塊地顏色有些不一樣,才發覺了。”進忠恭敬說道。
金玉妍麵上的喜色都遮掩不住,她專門讓人將這些信埋在後頭,就是等著皇上的人去發覺。
金玉妍開口說道,“聽聞嫻貴妃沐浴後要用絲綢吸去水分,想來,您定然是很喜歡絲綢了。”
“愉貴人給您的書信,也用您喜歡的絲綢包好了,埋在翊坤宮裡頭,怕是哪天想看了,就翻出來瞧一瞧呢。”
如懿轉過頭,不可置信的說道,“荒唐,我從未用絲綢包過這些信。”
“皇上,容佩可以為臣妾作證,臣妾已經將所有的絲綢都送去延禧宮了,哪裡還有多餘的用來包這些信呢。”
如懿解釋道,
“所以這些信定然不是臣妾所藏。”
皇上呼吸微微一凝滯。
好,他的嫻貴妃可真好,他不許她做什麼,她偏要做什麼。
“是朕讓你給愉貴人送絲綢的嗎?”皇上冷著臉詢問。
如懿心裡頭酸澀,她覺得自己是著了彆人的道兒了,她倔強的看著皇上,不卑不亢的說道,“臣妾知道皇上不許,但是……”
“難道皇上不許的事情就都是對的嗎?”
此話一出,屋裡頭一下子寂靜起來。
金玉妍連忙低下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