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呈上來。”皇上說。
進保離江與彬近,就湊過去,隻見江與彬麵上突然多了幾分羞,然後從懷裡掏出一荷包來,上麵繡的一對兒鴛鴦。
皇帝看了以後,又看著惢心,笑眯眯的說道,“這是你所縫製?”
惢心麵上的害怕愈發明顯,皇上隻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真相,他將荷包遞回給進保,冷笑一聲說道,“那怎麼惢心做的荷包和惢心做的靴子針腳完全不同呢?”
“惢心,這靴子真是你做的嗎?”皇上明察秋毫。他銳利的目光狠狠掃過在座眾人,隻見大家麵色都各有遲疑,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。
純貴妃埋怨如懿鬨出這等事,害得她被皇上疑心,便接著話說道,“誰不知道惢心從前最是忠心嫻嬪,嫻嬪非要惢心進宮,怕就是想著讓惢心替她攬罪。”
“嫻嬪,你怎麼能如此狠心,用時是忠仆,不用時就像個隨手可丟棄的物件兒。”純貴妃瞥了如懿一眼說道,她可真是討厭嫻嬪這副樣子。
嬿婉輕輕歎了口氣,說道,“不知惢心從前替嫻嬪背了多少事,這一進來,皇上隻是問了一句,她就主動替嫻嬪攬責。”
“也真是可憐,從前攤上個這樣不把人當人的主子。”嬿婉抬眼,然後微微一笑,說道,“還好惢心已經出宮了,也算是苦儘甘來。”
惢心跪在地上,她低下頭說道,“皇上明察秋毫,這靴子確實不是妾身做的。”
如懿瞪大了雙眼,說道,“惢心,你怎麼能撒謊呢?”
如懿指責道,“這靴子就是你做的。”
惢心皺起眉頭,她十分傷心的看了嫻嬪一眼,並不作聲。
皇上想起來從前媛答應以惢心的性命威脅江與彬一事。
他寬慰道,“惢心,不要怕旁人的威脅。你隻需要實話實說就好了,若在撒謊,那就是欺君大罪,你可要想想你的家人。”
惢心抹了抹眼淚,當即說道,“嫻嬪娘娘對不住了,妾身已經出宮嫁人,本不用再參與宮中的事情,可是您為了一己之私強行召我回來,妾身知道娘娘的意思,所以願意接下這樁事。”
“可是妾身已有丈夫和兒子,還有待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