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熊仿佛忘記了唐銘的存在,開始了開光加持。
然後,他手持一張符籙,上麵刻有道紋,開始念叨起金光開明咒。
誦經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,房間中的氣氛變得凝重而神秘。
符籙的表麵開始發出微弱的光芒,道紋似乎蘇醒了一般,一道道神秘的能量波動開始環繞在蠟燭周圍。
“這就是道坊的香燭開光秘法?口誦開光咒語,用符籙代替加持法器,對蠟燭進行法力加持!”
唐銘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一切,感受到房間中法力的激蕩。
丁熊的動作逐漸放緩,他開始將手中的符籙力量籠罩每支蠟燭。
法力在蠟燭中流轉,使得它們散發著淡淡的光輝。
直至儀式結束,蠟燭成為法器,法力內斂。
唐銘看了一個通徹,發現本質上與前世方法大同小異,隻是在注入法力的過程不同。
與道坊香燭開光加持秘法相比,自己的手法像是簡化版,卻更加高效直接,缺點則是沒有那麼強的對入道修行的促進作用。
但道坊香燭開光加持秘法與內甲開光加持秘法相比,前者又略顯簡陋,威力更不如後者。
“大膽唐銘,你竟敢偷窺敢道坊開光加持的秘法?”
就在唐銘沉浸在對比之中時,丁熊突然一聲怒喝,一雙熊目散發著滾滾怒氣,
“偷學秘法,道坊必殺!”
“丁師傅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唐銘麵色慘白,瞬間百口莫辯,暗叫這老小子竟然如此歹毒,要冤死自己。
此時,麵對丁熊的栽贓他也無計可施。
隻要丁熊上報,道坊一定會殺了自己,甚至會連累家人。
“不對……丁熊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……”
唐銘轉念一想,若丁熊鐵了心冤殺自己,沒必要讓他閨女在前幾日演一出招婿的橋段。
所以,這老家夥,肯定是想抓住自己的小辮子,來拿捏自己。
“丁師傅,我冤枉啊,我從未偷學過道坊的秘法,不要因為一時的誤會就讓我遭受不白之冤。”
唐銘滿臉誠懇地向丁熊解釋。
丁熊臉上的表情略顯猶豫,他深深看了唐銘一眼,然後冷笑了起來,
“唐銘,你說的倒是挺冤枉的,但我怎麼能相信你呢?即便我能信你,道坊能信你嗎?”
唐銘心頭一沉,他知道眼前這個丁熊看似五大三粗,實際上心思深沉。
“丁師傅,我可以發誓,我絕對沒有偷學道坊的秘法。”
唐銘目光堅定,舉手發誓自證清白,
“如果你不相信我,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,但請你不要因為這個誤會而讓我失去未來的修煉機會。”
丁熊沉默片刻,似乎在考慮著唐銘的請求。
“唐銘,念你修行不易,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捂下來。”
丁熊忽然看著唐銘,眼中閃過一絲戲謔,
“甚至還可以教你開光加持的秘法,再甚至指點你入道真經對應的入道加持符,讓你快速入道三分……”
“丁師傅,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您需要我做什麼?”
唐銘頓時鬆了一口氣,靜靜看著丁熊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