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,法力可支撐我征招五猖兵馬了!”
幸好離開到訪之前,就備齊了征招五猖兵馬的法器。
他心神沉浸在萬法宗壇之中,不僅免去了布下法壇的儀式,還能用意念繪製征招天兵的符籙。
在萬法宗壇前依次點燃香燭,萬法宗壇上擺放著意念繪製的六甲天書符文。
六甲天書乃是道教一種較高等的役使鬼神之術,可征招猖兵為道主所用,及祈請六甲天神下界助法。
“天道有靈,地陰有魄,五猖兵馬生於天地之間。飄飄若神,行行若風,我唐銘以萬法宗壇之名,召喚五猖兵馬入我麾下。
風起雲湧,雷霆萬鈞,天地之間,道法自然。我祈請天地,呼喚五猖兵馬,願其聽從我唐銘之道令。”
唐銘的聲音遠去,仿佛與天地間的靈氣相互呼應。
“嗡嗡嗡…”
咒語回蕩不止,靈氣起伏。
隨著咒語的深入,萬法宗壇前的香燭燃燒得更為旺盛,煙霧嫋嫋上升,彌漫在空氣中。
唐銘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,全身籠罩在淡淡的金光中,與萬法宗壇的符文相互輝映。
“五猖兵馬,行於天地,聽我唐銘之道令,現身歸附。”
隨著唐銘最後的呼喚,一陣凜冽的風聲突然響起。
一道幽藍的光芒從萬法宗壇上升騰而起,形成一個模糊的虛影。
這是猖兵的靈魂,在唐銘的召喚下漸漸凝聚成實體,一高大威猛一瘦弱麵癱。
兩尊猖兵皆滿嘴獠牙,身披獸皮衣裙,手持刀兵。
形如茹毛飲血的野人,卻威勢淩人。
他們的目光犀利而狡黠,散發出一種戾氣,似乎在質疑唐銘的召喚。
五猖兵馬,是道教中的神兵,擁有不同凡響的力量。
行走於天地之間,一般難以被約束。
唐銘見狀,立即沉聲道:“五猖兵馬,吾乃唐銘,今日召喚汝等,可願歸於吾道之下,聽從吾之道令。”
“嗤……”
頓時,兩位猖兵聽後冷嗤,眼神充滿戾氣,仿佛隨時都可能化身為厲鬼一般。
被他們緊盯,唐銘心中略有些忐忑,但仍然堅定地繼續著儀式。
“五猖兵馬,歸於吾道之下,聽吾之道令。”唐銘神色莊重,聲音沉穩。
此時,兩名猖兵並未立即應答,他們互相對視一眼,然後又盯著唐銘。
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,感覺唐銘實力低微,跟著他要餓肚子。
其中一名麵癱瘦弱猖兵嘲諷道:“小道士,我等五猖兵馬兵行天下無拘無束,怎會受你一介小道駕馭?”
“猖兵,你們雖然來自天地之間,無拘無束,卻不完全享受香火供應。”
唐銘的聲音不帶一絲波動,“在我這裡,得聽從我的命令,可享受上等香火!”
然後,亮出事先準備好的香燭法器,法力激發之下,香火之氣湧動。
這讓那他們目光為之一頓,嘴角都有口水流下,非常誘惑猖兵。
但很快,另外一位高大而威猛的身影冷笑一聲,聲音如雷霆: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在我們麵前威風?”
他們對香火產生了貪念,卻不想被唐銘掌控。
唐銘冷冷一笑,頭頂道經師三寶真印隨著法力湧動,道道龍吟虎嘯之音伴隨一股神威降臨。
猖兵頓時感覺到一種無形的束縛,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,身軀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壓製。
他淡淡說道:“吾唐銘,位列從九品神位,爾等可服氣?”
“不要以為你有點本事就能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。我們是不受拘束的五猖兵馬。”
瘦弱麵癱猖兵嘶啞地說道,試圖保持他們的威嚴,
“你必須答應,要好好供奉我等,我等才會受你驅使!”
“你們是否還想挑戰我的決心?”
唐銘聲音如寒風呼嘯,不允許他們談條件,必須無條件服從自己。
頭頂三寶真印散發金光,神威再次降臨,要將他們打碎,令他們重歸於天地。
“見過道主!”
猖兵二人互看了一眼,然後深深地望著唐銘,對著唐銘恭敬拜服。
“大善!”
唐銘心底鬆了一口氣,堪堪收複兩位猖兵。
今後法力不濟不能再多征招,不然會被反噬。
之後,他了解到高大威猛的猖兵叫做尤二,瘦弱麵癱的猖兵叫做張大。
他們具有懲惡、運財、鬥法、收禁、收魂、止血、止痛、拿魂、敗運、接骨、封刀、鎮守、度亡等功能。
可以說,猖兵在修行之中作用深大,可以被視作根基。
隨後,他將尤二和張大收歸萬法宗壇,並提供了法器香燭,供他們享用。
在這一刻,唐銘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中,有了一定的自保實力。
夕陽西下,父母兄嫂辛勤勞作的一天結束,回到了家中。
唐銘注意到大嫂的眸中噙著淚,目光充滿了幽怨。
而二哥回家時則是鼻青臉腫,一家人氛圍很是壓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