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銘親手祭煉的入階內甲法器?”
眾人此時倒吸一口冷氣,不由得將目光落在唐銘身上,眼神變幻莫測。
這句話的分量,不弱於秦道奴登臨掌院!
入階法器的煉器師。
地位尊崇。
“管你是帶誰來,一件破衣服,就想入內蹭吃蹭喝,也不瞧一瞧這是哪兒?撒泡尿照照自己,夠不夠資格!”
門房可不曾聽聞洪真大名,當即示意身旁家丁趕人。
“嗬……”
唐銘麵無表情地看著秦道奴,然後衝著洪真微微一笑,說道:
“洪真師傅,看來秦掌院還真記不得您當年的恩典呢。”
而後,法力震蕩,出手便將諸人鎮壓。
“洪……老……”
見洪真他真的為唐銘而出山,秦道奴原本滿是傲氣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慌亂。
尤其是唐銘親手祭煉成入階內甲法器,這消息更是令他的眼神迅速閃爍。
明顯在尋找應對的最佳方式,遍尋不得後而更顯局促不安。
一向以強硬和冷酷著稱的他,好似一切掌控都在瞬間溜走。
最後,秦道奴迅速站起身,手中的酒杯不小心觸到了桌角,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,這小小的動靜也似乎放大了他此刻的緊張和不自在。
他試圖維持著一絲尊嚴,步伐略顯蹣跚地向洪真走去,卻又不敢直視洪真的眼睛。
“洪…洪老,您…您何時到來,真是讓…讓我受寵若驚。”
秦道奴的聲音顫抖,試圖掩飾自己的慌張,但那顫動的音調卻出賣了他心中的恐懼。
洪真的目光平靜而深邃,他隻是靜靜地看著秦道奴,沒有立即回答。
這沉默仿佛比任何言語都更加沉重,讓秦道奴的心底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。
周圍的人也感受到了這股緊張的氣氛,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。
秦道奴感受到這些目光,尤其是黃無涯,他臉上的表情更加複雜,有憤怒、有羞愧,還有不甘。
“黃無涯……”
唐銘目光落在黃無涯身上,卻令他不由得毛骨悚然,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,不敢與唐銘對視。
洪真擺了擺手,仿佛對秦道奴的態度並不在意。
而後,洪真在眾目睽睽之下,一步一顫,宛如風燭殘年般,走到了秦道奴的麵前,低眉垂目:
“秦道奴,老頭子我今日來到這裡,不是為了旁的,而是要通知你,老頭子的弟子,你不要再招惹,日後低頭繞開走,這樣你掌院的位置才坐得踏實。
老頭子不是老到拎不動刀了,老頭子的弟子,自有老頭子教。
懂了嗎?”
秦道奴的臉色一變,他本想辯解,但洪真的氣勢讓他的話語哽在了喉嚨裡,最後吃屎聞屁一樣捏著惡心道:
“我……懂……”
“今日,賀儀我們師徒都備下了,所以討一杯酒水酒不過分吧?
麻煩秦掌院親自奉酒,你們之間的恩怨,就此了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