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食不言,寢不語!”
李清夢聽到唐銘來曆,撇了一眼朱天佑,一身清新寡淡之氣當即言辭激烈起來,還擺出拒唐銘於千裡之外的姿態。
仿佛唐銘渣了她一般!
“……”
朱天佑啞口無言,一臉歉意看向唐銘,不知所措。
“朱少,我還要去準備一些釀酒的物品,就此彆過。”
唐銘觸碰釘子,自是不會貼著臉上去舔,抱拳轉身離開。
雖然不知李清夢為何對自己如此,連請柬都不給自己。
但自己有道經師三寶真印在身,按部就班修行,終有出頭之日。
自是不弱於人!
何必在此,逞一時之快。
看著唐銘遠去的身影,朱天佑坐下,道:
“小師姑,唐銘一夜入道,三個月入道兩分,又三個月已然磨皮結束,又極具煉器師天賦。
雖然暫未入拔骨境界,但也不保證收徒考核之日,他無法拔骨?
我不懂,如此天驕他差在哪裡?為何你會如此看他不入眼?連二月二的請柬,都沒有給他發。”
“非是我看不上他,鬆鶴觀收納道臨府所有天驕,如此天賦在觀中比比皆是,而且他底蘊太差,注定走不遠。”
李清夢麵對朱天佑的質問,有些冠冕堂皇道,“與其讓他在鬆鶴觀中蹉跎,不如留在雲溪縣道坊,為道坊增磚添瓦。”
“若你真看重於他,你自可好生修行,日後摘得神位,將其征招入麾下做個黃巾力士。”
“唐銘修行速度比之我亦不差,我自是看好他不會泯滅於眾人之中,自有出人頭地那日。”
朱天佑據理力爭,不服氣道。
“養身五境,磨皮抻筋拔骨換血煉髓,你在這磨皮抻筋拔骨境界時,耗費所謂幾何?”
李清夢反問道。
“母親將數年積累儘數用於我身,不下四千兩白銀。”
朱天佑麵色一白,
“如此耗費,唐銘確實承擔不起,而他天賦又非絕頂,自是比不上那些自胎中錘煉的子弟,所以小師姑你……”
李清夢放下筷子,頷首道:
“這次入不得鬆鶴觀,也非壞事。好好打磨他的心境,待你取得神位後征招於他,便可多一死心塌地且天賦不錯的黃巾力士。”
而後,李清夢望著唐銘離開的背影,嘴角咕噥:
“渣男的弟子也是渣男,休想從本姑奶奶這兒入鬆鶴觀!”
……
傍晚,從家拎著半袋靈米回到道坊小院。
“還得是靈米……”
蒸了一鍋米飯,一壺道參黃牙藥酒,配上入階靈獸肉。
唐銘先是飲儘一口藥酒,藥酒入喉,猶如火焰般燃燒,瞬間溫暖了整個身體。
緊接著,他品嘗了一口靈獸肉,那肉質細嫩,滿口生香,再配上一口軟糯香甜的靈米飯。
那種口感和味道的層次感讓人讚不絕口,五臟六腑之內仿佛有力量在激蕩,不僅美味,更有滋有味。
飯後,唐銘並未急於休息,而是吞下了一顆虎魔鍛骨丹。
這顆丹藥入體,立刻在體內掀起了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,他立即擺出雲台八步金磚正經的拳架。
如蝦,如犬,每一步、每一招都錘煉骨骼。
“就是這種感覺……”
隨著拳法的施展,唐銘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不斷消耗。
同時骨骼中似乎有新的力量在生長,就像是老樹盤根一般,穩健而強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