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來要要抓王麒的家丁聽見二爺這話,停了下來看著坐在那的老爺。
“不用管他,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的,將王麒帶出來。”
王大國舅吩咐道。
眾家丁見老爺都這麼說了,也不懼怕站在那的二爺,衝進屋內。
很快,就帶著王麒出來了。
“二叔,二叔救救我,我不要被送走。”
王二爺聽見兒子的哭聲,上前就將扯著他胳膊的兩個家丁揮手打掉。緊緊的抱著兒子。
家丁見二爺動手。也不敢與他還手。隻能任由他將小公子扯了過去,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王大國舅。
王二爺撫摸著懷裡兒子的頭,看著王建仁,“大哥當真要如此絕情嗎?”
王大國舅冷笑道:“二弟,此事是你不仁在先,為兄不過是按著規矩處置,你可知,這事若是傳了出去,咱們王家如何在楚國立足,你可彆忘了父親在世的時候是如何教導你我的。”
“大哥少拿父親和那些規矩說事,麒兒是我的兒子,沒有我的同意,誰也甭想將他帶走。”王二爺無所畏懼的說道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,這王家是我說了算,二弟若是在這般冥頑不靈,就休怪為兄不客氣了。”
王建仁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弟弟。
王二爺冷笑一聲,”哼,我倒要看看大哥要如何對我不客氣了。“
王建仁言儘於此,見他還是不肯讓步,那就彆怪他了。
吩咐道:“來人,將二爺帶回房,沒有我的允許嗎,誰也不準放他出來。”
家丁聞言蜂擁而上,將王二爺和他懷裡的王麒拿下。
王二爺前不久才剛受了杖責,這才過了幾天,傷本就還沒好全,又因著這兩日接二連三的事情,情緒起伏過大,一時氣急攻心,竟暈了過去。
王麒自然是被送走了,至於送到了哪裡,就隻有王建仁和他的心腹知道。
至於秋姨娘,她同二爺通奸,自然是被賜了一杯毒酒。
王二爺醒來得知了這個消息,一口血噴了出來,“王建仁,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決絕到這個地步,既然你不仁在先,那就休怪我不義了。”
這個消息雖然王家已經極力隱瞞,但到底是紙包不住火。
王二夫人當天就回了娘家,她的父親正是當朝禦史,史鴻煊。
史芸娘本就是二老的小女兒,當年想著王家那位二公子那是世家出身,雖沒有一官半職,但好歹是當朝國舅,品行也沒什麼不當的地方,何況還不是長子,不用承擔什麼家業,小女兒自幼受他們夫婦寵愛,脾氣有些驕縱,不適合當一族宗婦,王二公子這樣的算是不錯的郎婿人選,便將女兒嫁給他。
女兒嫁過去後雖說也經常回來看望二老,但那一般都是上午就來了,哪像今日,天都黑了,還帶著兩個外孫一起。
瞧著眼眶也是紅紅的,不對勁。
一問之下才知,王建業那畜生居然人麵獸心,竟做出這樣有辱門風的事來,自己女兒不過是想討問個明白,他倒好,二話不說,就給自己女兒一巴掌。
原本想著到底是家醜不可外揚,王家到底是女兒和她一雙兒女今後的要住下去的地方,若是王家人識趣,親自上門來求饒告罪,將那畜生趕出去,他們史家就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誰料,這都兩日了,還不見王家人上門,彆說是個主子,就連個家丁、丫鬟都不曾上門。
哼,既然你王家如此不將我史家放在眼裡,那就休怪老夫不念翁親之情了。
次日,史禦史就在早朝上彈劾王國舅私通兄長院子裡的秋姨娘,倆人還生下一子,已經八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