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夏侯淳,野心確實不小,眼下夏國朝堂基本是夏侯淳和他的人說了算,夏國皇帝臥病在床,如今夏國朝堂上可沒人能壓製得住夏侯淳。”
信國公見陛下在沉思,又說了一句。
“這個夏侯淳在夏國倒也不是全然沒有忌憚。”
敬元帝說道。
“陛下,你是說,夏國的那位宥陽王?”信國公問道。
“不錯,正是夏侯淳這位庶長兄。”
敬元帝點頭。
鎮國公卻有些異議,“雖說這位宥陽王深得夏國皇帝寵愛,但如今夏國皇帝自己都自顧不暇,夏國都城又有夏侯淳和他的舅父慶陵王坐鎮,宥陽王無詔不得進京,隻能安分的守在封地,且夏侯淳這位太子也不是什麼昏庸的主子,就算宥陽王有什麼想法,也隻能壓在心底。”
“鎮國公說的不錯,不過,夏國都城也並非是牢不可破的,若是夏國皇帝清醒了呢?”
一道清冷的嗓音自殿外傳了進來。
鎮國公和信國公轉頭看向來人。
敬元帝看著女兒過來了,原本有些嚴肅說的神情變得溫柔的不少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。”蕭璿給皇帝行禮道。
“元元來了,昨夜累著了吧,怎麼不多歇息一會。”敬元帝一臉慈愛的看著寶貝女兒。
“多謝父皇關心,兒臣已是歇息夠了。”
“老臣參見皇太女殿下。”信國公和鎮國公向蕭璿行禮。
“二位國公爺不必多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