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就,一發不可收拾了。
床帳內氣溫節節攀升,氣氛恰到好處,恰如乾柴遇烈火,一觸即發。魚水之歡,情意綿綿。
而此刻寢殿外確是風雨欲來。
一個時辰前,泰華殿正歌舞升平,貞武帝今日心情頗佳,不少大臣上前敬酒。
喝了不少的酒,貞武帝也有些醉意,剛要起身,便看見了蕭璿身邊的汀竹。
貞武帝擔心是外孫女出了事,便朝身邊的大監示意,大監會意,走到汀竹跟前,詢問她出了何事,可是太女殿下那邊出事了。
汀竹便將方才姬平的所說的話和舉動表述了一遍。
那太監伺候貞武帝多年,聞言也是大驚,連忙回到陛下身邊,向他稟明此事。
貞武帝本有些醉意,聽到此事後,十分惱怒,譽王和光王自從蕭璿離開後,就一直注意著皇帝和姬華這裡,眼下自然是發現了。
見貞武帝麵色不好,心中也有些不安,畢竟姬平離開也沒多久。
這會兒不少朝臣正盯著這裡,自然是察覺到了。殿中的氣氛一下有些冷凝。
眾人都有些惴惴不安,不知道陛下明明方才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惱怒。
貞武帝冷冷的掃了眼譽王和光王,便看向殿中眾人,道:“時辰不早了,今晚這宴就到這裡了,眾卿散了吧。”
而後便甩袖離去,姬華派去的人也回來稟報了,他聽完麵色一變,便起身追上皇帝。
眾人聞言也不敢多說,紛紛跪地恭送,“臣等恭送陛下。”
眾人這會雖有心八卦,但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拔胡子,帶著家眷出宮回府。
光王和譽王對視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慌,正不知所措,就見陛下身邊的太監去而複返。
”公公,可是父皇有什麼吩咐。“譽王和光王強作鎮定,笑著看向來人。
大監麵色淡淡,朝他二人行了一禮,道:“譽王殿下、光王殿下,陛下宣二位王爺過去。請隨老奴過來吧。”
譽王和光王聞言,對視了一眼,而後道:“公公請。”
兩人到的時候,就見到姬平被五花大綁著,身上還有好幾處傷,正跪在地上。
貞武帝麵色不悅的坐在上首。
“父皇。”譽王二人朝著貞武帝行禮。
貞武帝擺了擺手,也沒讓二人坐下。
又朝旁邊的汀竹看了眼,汀竹會意,便將今晚發生之事向兩位王爺簡述了一遍.
”我家殿下本是喝醉了,就到此處歇息,未曾想二公子竟闖了進來,欲對我家殿下不軌,婢子等將他攔下,二公子這才出言說殿下身上中了合歡藥,這合歡藥並非尋常的合歡藥,而是來自西域的蝕骨香,殿下如今昏迷不醒,婢子等隻好先將殿下送回麗香殿,還請陛下為我家殿下做主啊。“
貞武帝指著地上的姬平,怒道:“當真是放肆。”
“來人,將他給我t押入天牢,聽候發落!”貞武帝怒不可遏。
譽王和光王聽罷,急忙跪地求情:“父皇息怒,兒臣認為此事尚有蹊蹺。平兒平日裡雖行為放縱,但也不至於如此大膽妄為。望父皇三思!”